外显记忆和内隐记忆。
烟灰飘到喻鸢玫红色的丝绸睡裙上,随即又被一阵风给带走。
“……我方并没有查到爱丽丝和苏棠梨之间存在的任何关联,她们?从未见过面。”
虽说娱乐圈里大?多数人?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可?以,苏棠梨身份见到的人?都是一二线的明星艺人?,和幕后的大?导演大?制片以及资本方的人?。
一个刚出道的女团成员,不在苏棠梨的社交名?单之内。
电话那头的人?补充了一句,“经查看录像,今日?以苏棠梨的角度并不能看到爱丽丝的正脸。”
喻鸢挑挑眉,她又说了几句后挂断电话。
所?以她只记得粉头发?
喻鸢疲倦地把头靠在高背沙发上,无奈捏了捏发疼的太阳穴。
喻鸢把身上的烟味散干净,趿拉着拖鞋走到床边,已经睡着的苏棠梨似乎像嗅到了她身上的气息,在床上咕涌咕涌贴到床边。
喻鸢:“。”
苏棠梨梦呓,“姐姐……”
喻鸢脸上故作镇定的表情,绷不住了。
“抱。”
喻鸢刚一躺床上,这只黏人?的大?猫猫就挪到她怀里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没有心事地呼呼大?睡。
喻鸢:“。”
要不我也染个头?
……
景簇发出了崩溃的尖叫声:“你他妈给我清醒一点,你到底在搞什么!!辞职,我今天必须辞职。”
苏棠梨正在摄影棚中拍广告,被品牌方的人?前呼后拥着,她冷着一张脸,写满了厌世的清冷感。
如果喻鸢没看到她在床上撒娇的样子,真会?被这副遥不可?及且高岭之花的样子给震慑住。
就像她从前那样。
景簇的尖叫引起了工作人?员的侧目,她被看得不自在,压低声音:“我现在就把离职申请给你,你最好马上给我签字,然后给我赔偿金。”
喻鸢莫名?其妙看着她,“你发什么疯?”
景簇抖着手指着喻鸢,往嘴里倒速效救心丸,“谁他妈同意你把这玩意儿染成粉的?你是爱豆吗?你就染头发?!”
身穿黑衬衫,粗毛呢大?衣的喻鸢百无聊赖地靠着在沙发上,用电脑看医学期刊,鼻梁上架着个煞有介事的平光眼镜,一侧耳垂上挂着金色蝴蝶的耳环,在昏暗的灯光下?愈发凸显出她高贵典雅的气质。
如果忽视她一头粉毛的话。
半长的粉毛被扎成了一个揪揪,随着喻鸢头部的动作晃来晃去,怪可?爱的。
喻鸢笑容璀璨:“难道不好看吗?”
喻鸢皮肤白,染上粉头发不仅不会?显黑,反倒还很衬她招摇过市的性格。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小时候染过粉的黄的还染过绿的,也就你稀奇罢了。”
景簇开始按人?中:不要把出格的事情说得那么理所?当然啊!
别的演员即便?是造型需求也只是一次性染发,用点染发膏抓一抓就已经很给面子了,哪像喻鸢,特?意做六七个小时的造型,不出意外可?以保持好几个月。
喻鸢从兜里掏出一个棒棒糖,送到景簇面前,
“我亲爱的经纪人?,你应该对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明星,多一些人?文关怀和包容。”
景簇抽了抽嘴角,不想接喻鸢的棒棒糖。
喻鸢把棒棒糖塞到她的口袋里,“棠棠要去拍外景了,你去跟着?”
景簇木着一张脸走了。
带不动,真的带不动。
景簇见过离经叛道的人?,但?没见过喻鸢这般一声招呼不打,连夜去染头发的。
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