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之前五年相比,热情了许多,好像变了一个人,把内心潜藏着的浓烈爱意,不加掩盖地宣之于口。
她没变的事,总是那么忙。
“真讨厌啊。”
苏棠梨是个贪心的人,她得到喻鸢的爱,也得到了喻鸢的钱,现在心里暗自责怪喻鸢,怎么能把她独自留在异国他乡。
在被?各种品牌邀约之前,苏棠梨哪有出国的机会?
国外的一切对喻鸢来说?或许是长?大的日常,但对苏棠梨来说?则是从未被?探索过的地图。
她很?没有安全感?,会很?害怕。
而喻鸢从来不在她身边。
苏棠梨沉闷地看着碧蓝色的海浪化作白色的泡沫敲打在石质栏杆上,咸腥的海风把她的脸颊吹得生疼。
景簇:“我买了面包,你举起面包喂海鸥,我给你拍几张营业照片。”
景簇边说?边低头从包里翻找出一个微单,嘴里嘀嘀咕咕说?,
“太美了,真是太美了,我家?苏老师真是太美了。”
“看不艳压那群妖艳贱货嘎嘎嘎。”
苏棠梨沉默地接过面包,对景簇发出的莫名其妙的笑声表示不理解。
难道和喻鸢待在一起的人精神都会不正常吗?
苏棠梨开始认真地思考精神病是否有传染性。
漂亮宛如神女的东方美人高高举起面包,成群的海鸥在半空盘旋,发出了呼朋引伴的鸣叫。
海鸥的圆形瞳孔在看到面包的那一瞬间,收缩成了针尖大小,突然俯冲
随着破空声响起,东方美人手?中的面包被?叼去一大块。
这里的海鸥太多了,
有几个没有准头的海鸥,翅尖擦过苏棠梨的手?腕,又有几个朝她的后背扑过来。
其他喂海鸥的游客同样狼狈。
整条海堤都是狼狈的笑声。
景簇连续按快门,“再坚持三秒钟,对对对,就是这个姿势,你太美了嘎嘎嘎,咱们热搜上定了嘎嘎嘎嘎。”
苏棠梨无奈心想:你能不能不要学鸭子?叫。
喻鸢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让你从精致干练的都市丽人,变成了如今的样子?。
还?没等苏棠梨坚持完最后一秒钟,突然一只海鸥砸到了她的后脑上。
不轻不重?地一碰,寻常人都不会觉得疼,她却脚步一顿,倏然间铺天盖地的昏迷让她眼?前发黑。
“别,等等!”
苏棠梨迅速后退两步,趁着最后的清明跌坐在了长?椅上,她的后脑嗡嗡地疼,太阳穴青筋蹦起。
最后一片面包散落在地上,被?海鸥迅速地叼走,展翅高飞。
海浪声悠远,苏棠梨的所有思维好像被?扔到了海中,然后重?重?地拍在了岸边。
耳边是景簇惊恐地叫声,“天哪,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我的妈呀,明天的热搜该不会是‘某知名影后被?海鸥砸晕’吧。”
苏棠梨挥挥手?,“我没事。”
景簇快要急哭了,“你的声音听起来快要死?了。”
苏棠梨:“没……”
不至于。
她只是有点晕,后脖颈有点……难受。
……
喻鸢处理好手?头的工作,又给实?验室打了个电话,确定实?验推进正常后,哼着歌去花店买了一捧热烈的红玫瑰。
她开车前往苏棠梨所在的庄园,中途接到景簇的电话。
喻鸢:“你说?苏棠梨被?海鸥给砸晕了,你喝多了,还?是我听错了?”
景簇把现在的地址告诉喻鸢,督促她赶紧过来。
喻鸢调转方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