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看微博。
喻鸢扫了一眼路人拍的照,有些赞叹,“我戴了鸭舌帽,还有人认出?来?”
喻鸢现在正处于?风口浪尖上?,偏偏她本人迟钝,对此毫不在意。
喻鸢:“下星期我家苏棠梨要去深山老林里拍戏,现在不吃点羊肉串,就得去深山老林里抱着羊啃了。”
她想起昨天晚上?苏棠梨对着月光说,“你不用对我小心翼翼,我挺喜欢你欺负我。”
苏棠梨说,高岭之花一直期待被摘下,被揉捏,被不顾一切地欺负,因为我的灵魂本就不是?高贵的。
光想着,喻鸢又开?始傻乐。
景簇瘫在沙发上?,人快要累晕过去。
“你终于?烧坏脑子了。”
“对了,”她垂死病中惊坐起,“苏棠梨跟着剧组去偏远地区取景拍戏,你抽两天空去探个?班,炒一下热度。”
景簇觉得自己压根不需要提醒,以?喻鸢的这个?性格早就屁颠屁颠凑上?去了。
景簇把手上?几?份有大火潜力的剧本丢给喻鸢,让她记得转交,
她随口问,“对了,你俩昨天晚上?去哪了?”
喻鸢:“去上?坟了。”
景簇:“去你家墓园?”
她知道喻鸢家族有块私人墓地,虽然几?个?亲戚之间的关系并不好,但喻鸢作为这一代的独生女,有时候确实需要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