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出去了。
白罗罗悄咪咪的看了眼校医,然后低着嗓子让白年锦把脱衣服。
白年锦闻言一愣,道:“啊?”
白罗罗道:“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伤口。”
知道自己想多了的白年锦脸上浮起一点红晕,其实也不怪他思想复杂,主要是他妈就是干皮肉生意的,他一早就知道了成人间这些龌蹉的事。
白年锦又慢吞吞的把衣服脱了下来。
衣衫褪去,露出白年锦白皙瘦弱的胸膛,只是这牛奶色的胸膛上,却遍布了粗粗浅浅的血痕,像是被什么东西抽出来了。
白罗罗气的简直想喷火了,他道:“你妈拿什么打你了?”
白年锦说:“高跟鞋,还有晾衣杆。”
白罗罗冷冷道:“她根本不配做母亲。”
白年锦没吭声,屋子里开着暖气,他倒也不冷,白罗罗的手轻轻的给他的伤口擦着药,让他感觉凉飕飕的非常舒服,原本缠人的疼痛被缓解了许多,白年锦却有点走神的想着,如果自己的父母是老师这样的……但他很快就打住了这种想法,因为这是不切实际的奢望。
白罗罗闷着气给白年锦擦药,一边擦一边和系统说:“就不能给白年锦出出气么?!”
系统说:“你想咋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