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买一套小别墅。

杨寒川一下车，站在不远处观察着的男男女女顷刻间围了上来，但在几步之外停住，疑惑地看着这位冷漠的杨董带着温柔的笑容弯腰打开了另一侧的车门，映入眼帘的是一截纤细修长的脚踝，他穿着银色的西装，在远处灯光的照耀下，闪着细碎的星光。这人容貌俊美极了，但看上去并不是好相处的性子，眼角眉梢带着狂妄和痞气，发尾微卷，看起来随性慵懒。

只要认识杨寒川的，就没有人不认识他的弟弟杨炫。他们一直以为兄弟二人闹了别扭，如今一看，传闻果然只是传闻，人家兄弟二人这不是很亲密的嘛。

杨炫随杨寒川走进会场，佣人们开门的瞬间，舒缓的钢琴乐便如花朵般绽放开来。

天气已经转凉，可女士们依旧穿着单薄的裙子，尽管室内如春，可下车后进室内的这一段路也是难捱的。杨炫看着都觉得冷，索性不看她们，和杨寒川说了声，自己走到角落里去吃小蛋糕了。

“杨炫？”

杨炫刚咬了一大口蛋糕，身后便响起了熟悉的声音，他皱了下眉，回头看去，“唐自清？”

他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老同学，前情敌。不知是怎么想的，他拿起桌上一块草莓蛋糕，问：“吃吗？”

杨炫：……

妈的是不是蠢！

唐自清笑了，接过蛋糕，俩人藏在角落里吃了起来。

杨炫吃了个半饱，清了下嗓子：“你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

气氛有些尴尬。

他们本就不是可以坐下来耐心聊天的关系，干巴巴聊了两句，唐自清提出来要去找明洲，杨炫也顺着说要去找杨寒川，两人分散开来，又在同一处遇见，然后相看无言。

对方要找的明洲和他要找的杨寒川正站在一起说话，还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到来。

杨炫注意到明洲的眼神很奇怪，时常往杨寒川的头上看，他正觉得奇怪，突然听到明洲说：“杨董，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你。”

“明董请讲。”

明洲压低了嗓音，神神秘秘地问：“杨董，你有长过白头发吗？”

杨寒川：……

杨炫：……

唐自清：……

杨寒川下意识看了眼对方茂密乌黑的头发，眼神一瞬间变得古怪：“……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