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他哥被脏东西夺舍了?
炎炎夏日,杨炫激起了一身冷汗。他摇摇头,将这个荒谬的猜测赶走,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记忆片段,莫名的,从骨头里升起一股寒意。
他忽然想起来,在他六岁那年,林许安骑摩托车去了西藏,在318国道上出了车祸,差点丢了性命。
脸颊紧绷绷的,仿佛贴了两块冰块,刺骨的冷意使他抱住了自己的胳膊。
不一定是杨寒川做的,318国道本来就凶险万分。
只是当初和林许安同行的人有许多,为什么偏偏是他出了车祸?
他又猛然想起,每次他跟杨寒川抱怨学校里谁谁谁不尊重他,谁谁谁对着他翻白眼,不出一个星期,那个人必然转学。他一直以为是对方害怕他了,假如不是因为害怕他,而是因为杨寒川威胁了他们呢?
难道杨寒川从小到大一直都在伪装自己,将自己伪装成一个没脾气的老好人吗?
杨炫觉得害怕,更让他害怕的是,他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想要证实这个猜测,就必须找到当初转学的同学,杨炫咬了咬牙,不敢耽搁下去,继续往连城的方向走。
他从天亮走到天黑,一路从郊外走到了市中心又走到了偏僻的郊外,这里是正在施工的工厂,因为夜色已深,工地上已经没有人了,只有黯淡的路灯在兢兢业业地工作着。
晚风带着些许凉意,将一身的疲惫都吹了出来,他忽然懒了下来,见四下无人,又坚信杨寒川即使发现他跑了也不会追到这里来,于是走进了工地里,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了下来。
大脑逐渐罢工,杨炫打起了瞌睡。
远处驶来一辆黑车,静悄悄地停在了路边。
他坐着不舒服,于是调整了下姿势,将自己蜷缩在这块石头上。
“乖乖,你在跟哥哥玩捉迷藏吗?”
猛地惊醒。
“你……你怎么?”杨炫浑身发抖,起身就要跑,却被一只大手抓住了胳膊,身子一个翻转,随即被重重摔在了地上。
一米九多的杨寒川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在黑暗中,宛若恶魔。他一脚重重踩在杨炫的肚子上,听到他痛得发出闷哼时露出了点可怕的笑容:“乖乖,你不听话哦。”
腹部传来钻心的疼痛,痛得他几乎昏迷。
杨寒川松开了他,蹲下身来,大力撕破了他的裤子,左手紧紧攥住了他的下面,他“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双腿因疼痛而颤抖,“哥……杨寒川,你放开我!”
杨寒川始终带着那可怕的笑意,他重重撸动着手中的那根肉棒,几乎要将那层皮撸下来,杨炫痛得眼前发黑,忍不住求饶:“哥……我错了我错了……你放了我……”
那只大手终于停了下来,只是另一只手解开了主人的裤子拉链,轻轻往下褪掉内裤,跳出了一根粗长坚挺的肉棒,他向前顶了顶。
“乖乖,含住它。”
杨炫微微垂下眸,眸中冷光一闪而过。
“为了夏一灵,你最好不要耍小心思。”
杨炫忍辱负重地紧紧闭上眼睛,艰难又僵硬地缓缓张开嘴,下一秒“唔。”
肉棒硬生生捅进了口中,撞进了他的喉咙深处,不断的挤压和喉咙下意识的排斥,以及硕大的龟头上分泌出的咸腥液体使他不住干呕,眼中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他被迫张大着嘴巴,嘴角撕裂般的疼痛。
“唔……”杨寒川,我要杀了你!
杨寒川微微眯起眼睛,大力挺着胯,看到杨炫皱起的眉和眼角的泪水,心中升起了施暴的欲望,他紧紧攥住杨炫柔软弯曲的头发,强迫他主动做着口交的动作。
“我跟你说过的,乖乖在家里等我回来,你为什么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