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炫从没有害怕过他的哥哥,可现在却结结实实地害怕了,他下意识往后躲,却被一只大手掐住了纤细的脖颈。
他被掐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乖乖,你怎么可以喜欢别人呢?你的眼睛应该一直看着我,你的心里应该全部都是我,这样才是对的。”此时的他像个可怕的厉鬼,又像条冰冷无情的毒蛇。
杨炫痛苦地挣扎着,“哥,你放开我!”
他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内裤被一把拽到了膝盖上,身体打了个哆嗦,心脏因恐惧而直跳,他预感到会发生一些震碎他三观,使他无法接受的坏事,更是剧烈挣扎起来,“哥你放了我!哥!杨寒川!”
杨寒川忽然低低笑了,笑声带着几分疯狂,“对,就这样叫我的名字。乖乖,你知道我有多盼望这一天的到来吗?”
他一把握住杨炫的性器,灭顶的快感几乎使杨炫窒息,他惊恐地大喊着:“不要,不要哥,我是你亲弟弟啊!”
杨寒川松开了他的性器,他以为自己唤回了杨寒川的良知,正松了一口气,却听到了布料的簌簌声。杨寒川脱掉了自己的裤子,掏出巨大粗长的性器抵在他的性器上,薄唇亲吻着杨炫的脸庞和嘴唇,哑声说:“我操的就是我的亲弟弟。”
杨炫哭喊着,求饶着,在他亲哥将手指探入他的后穴时,他忽然停下了一切挣扎,脑海里有什么东西崩塌了,眼泪奔涌而出,胃里翻涌得厉害,似乎下一秒就能吐出来,他的声音嘶哑难听:“哥,我恶心你。”
杨寒川用手指操着他的穴,直到三根手指能轻松进入,这才将性器抵在他的穴口。
“我会恨你一辈子。”
杨寒川猛地挺腰,将性器操进他狭窄温热的穴里,舒服地喟叹一声。
“我再也不会叫你哥了。”
他将自己能想到的最大程度的威胁都说了一遍,可根本阻止不了他的哥哥。他被下了药,身体早就渴望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现在被他亲哥操着,身体的快感接踵而来,可是心里却觉得恶心想吐。
“乖乖,即使你恨我,我也要将你留在我的身边。”杨寒川操着他,忽然恶劣一笑:“哥哥的肉棒好不好吃?”
杨炫一阵干呕,那人却忽然加快了挺动的动作,操得他几乎失了神智,却又忍着不肯叫出声。
耳边是杨寒川粗鄙下流的话,身下是“啪啪啪”的撞击声,杨炫要崩溃了。他想死,他不想面对这一切了。
杨寒川不想轻易放过他,逼问着好不好吃,爽不爽,若是他不答,就忽然加速,或者在他高潮即将到来时忽然停下来,这时穴里的空虚便要将杨炫淹没,他彻底崩溃了,大声叫喊着,怒吼着,可那种空虚却不会因为他的怒吼而结束。
杨寒川恶意地撸动着他的性器,在他即将要射出来时突然用大拇指堵住了马眼,前面憋得难受,后面空虚得厉害。
“最后问你一遍,哥哥的肉棒好不好吃?”
杨炫泪流满面,药物不停攻击着他的神经,他终于承受不住,说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