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伊知道自己的喘息打破了这个房间的寂静,可她已经不能控制了,下唇被咬出了牙齿印,依然有喘息声从齿缝中漏出来。
年轻女子的喘息仿佛是吸满了情欲的汁水,入进人耳里,比那催情药还要猛烈。别说是躺在旁边的李洗,就是从门口经过可能也要听到。
李铧觉得媳妇儿好像更妖更媚更骚了。旱了一个月,估计是想他想的。他是她丈夫,她的男人,必然要好好喂饱媳妇儿的小骚穴。就是不为这个,光听着她的浪音,他都想用力的狠狠操她,以前不会叫的这么骚,现在听着真的很要命。
是不是因为旁边有爸在她才叫的这么骚?
骚,欠操。
叫的他的肉棒都涨得比以前大了,爽的浑身都哆嗦起来了。把媳妇儿弄到城里来,当真是个明智的决定。斑斑的淫水把李铧的肉棒裹得亮亮的,在黑暗里都能看出光亮一会儿消失,一会儿出现。李铧的手不闲着,揉起乔伊的奶子,尽情的把肉棒进出着紧人的肉穴。
木板床快承载不住两人的折腾,咯吱咯吱摇晃。
李洗又翻了个身。
这两人挺能折腾,他怀疑这床会不会被折腾散架了,不管是压低呼吸还是别的,吸入鼻腔的空气都充斥着女人特有的甜香,感官引起的异常无处遁形。
“嗯……嗯……好大的肉棒……啊啊啊……”
“我……我才不是小母狗……啊啊……”
“我媳妇儿就是小母狗,给你男人操的小母狗。”又骚又浪,不是小母狗是啥?
乔伊觉得既羞耻又尴尬,这种勾引真的是要让她的羞耻心爆表啊。现在她真的有点想看看老头子是个什么样的神色,也很想知道有没有在他心里种下种子。
据她所知,老头子身边没有女人很久了。更具体的她也不清楚,毕竟一个在城里,一个在乡下,万一暗地里老头子有了姘头也说不准。但只要老头子还是正常男人,听了她这么骚的呻吟,不会不起感觉。
“明天……我还要去纺织厂报到,你轻点儿……啊啊……”难道让她扶着墙走过去。
李洗怔仲片刻。轻手轻脚的床上下来,想摸根烟,才想起自己戒烟好些年了。回头朝布帘望了一眼,看了就有点挪不开眼了。
透过窗户的月色洒进来,掩映出布帘上的两个叠加在一起的身影。女的伏趴在床上,高举着屁股。男的在她身后,一根粗黑时而出没,时而消失。不断被高举起来的屁股吞没。“啪啪啪……”的肉体撞击更是响彻整个屋子。
李洗失神的看着,口中无声的呢喃:也不怕把人操坏了。
李洗将目光从布帘上抠回来,转身轻轻拉开门,挤身出去,又轻轻关上。呼吸在外面新鲜的空气,堆积在肺腑里的浊气终于被吐出来。
回头轻望着那扇没关紧的门,李洗的神情似是无奈,似是苦恼。然后低头看着自己嗷嗷待哺的下身,无奈和苦恼转为了苦笑。
乔伊是在刚才她站过的墙垣下看到老公公的。月光将他的背影拉得很长,背对着她,削瘦苍劲,压抑着声音,听着沉闷的很。
“爸,你在干什么?”
说话的同时乔伊绕到了李洗得身前,然后就看到了他正在做的事。瞬间有种斯巴达的感觉,没有再问下去。
李洗仿佛被一句重锤砸在心上。身子不晃动了一下,脸色却红里泛白。被惊到了的物事在他手拿开之后还硬气的抖了抖,似在不满乔伊的突然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