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根对外人话很少,也就对着亲近的家人话多几句。脾气也真算不上好,在家里说一不二。也就是在乔伊面前,他是怎么伏低做小都嫌不够。即便此时乔伊都这么明说了,他的屁股还跟粘了胶水一样,不肯挪。
乔伊悄悄用眼缝瞥了眼他的脸色。只见暗光打在他脸上,经过岁月历练的脸庞丧丧的,隐约还能看到一丝委屈和深深的无可奈何。凌乱的胡茬泛青,眼窝有点深,焦虑会让眼尾的纹路显得沧桑,本就内双的眼睛深陷到不见风采。
看着这样的老男人,乔伊有那么一点内疚。一直以来,她从没有对他付出过两分真心,当成工具人一样用着。如果没发生今天这件事,她或许会继续和他暗度陈仓下去。
可现在她只想安生的过日子,安生的把儿子养大。
乔伊手钻出被子,抬起手腕借着月光看了下表,提醒道:“爹,快十点了。”意思是你该走了。
王成根迟疑道:“爹以后一个月过来一次也不行吗?”
“行呀,天天过来都行。”
王成根脸上的欣喜不言而喻。乔伊却在下一秒打碎他的欢喜:“正常走动,当然天天来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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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茁和父亲闹嘴后一个人生了会闷气,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以前谢香兰在的时候天天晚上都有屄操,操多了也就觉得那么回事啊,有时候还觉得挺腻歪。只有把藏在心里的女人拿出来想象一下才能身心舒爽起来。
现在肉棒两个月没沾荤了,一到晚上就和他闹脾气。
可是没女人咋安抚?
王茁不由又埋怨起父亲来。弟妹那屄闲着也闲着,给他用不是正好吗?非得阻着拦着,这都叫什么事啊,还是不是亲爹啊!
他爹真不会如他说的那样留着给她自己用的吧?方才吵嘴,那是话赶话,可细想想那张千娇百媚的脸,王茁觉得这个想法有一点可能。
他忍了两个月就受不了,他爹可是忍了十几年。而且这么多年来他也从未听说过他爹有任何的流言蜚语。忽然,王茁又佩服起他爹来。
能忍男人之不能忍,这才是真汉子。
王茁揉着自己膨胀的龟头,不由自主的又想起藏在脑中的身影,那圆圆的屁股,细细的腰,鼓鼓的奶子……然后他就抓起肉棒猛套起来。
一阵激烈的皮呀棒呀的撸,王茁爽得翻起白眼,脸色潮红的喘着粗气,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回不过神来。也不嫌脏,拉过一条看不出原来颜色的破布头往肉棒上擦了擦,又擦了擦手,就算处理了善后事宜。
就在这时,院子里老旧的大木门传来开门声,王茁一骨碌从炕上爬起来,裤衩子也没穿,外裤提留上去,套了个爬满补丁的薄外褂就去了院里。
大晚上的,爹抱了侄儿还能去哪,不是大队长家,就是小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