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看的清楚。

刘顺看的眼花缭乱。

揉着的那只手满是酥肉般的充实感。

他闭上眼，默默地感受，头往下压，很郑重的将她的奶头含进嘴里，不需要用力吸，轻轻一嘬就有乳汁流进口腔里，一股浓浓奶香在齿颊溜了一圈流进腹中，心中酸涩，口中又甘甜，各种滋味萦绕心头。

很快，乔伊就被嘬的麻麻痒痒，胸口一起一伏，漂亮的花瓣眼呈现迷离之光，她想挪挪腰，转转屁股什么的，可她不敢动一下，深怕动一下会惹来刘顺更过火的举动。

不过她是真的痒，甚至违心的希望刘顺不顾她的意愿来点更大尺度的。

但刘顺一个二流子陡然间学起了君子之风，说只喝她的奶就只喝她的奶，一点都不带水分的。

“出了这段小路，拐过山路你就认得怎么走了，乔知青，保重。”这一别，再相见无期，进嘴的奶味似乎也没那么香了。

“刘顺，你后悔么？”

后悔？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因为根本不存在。刘顺没有去擦乔伊乳头周围湿哒哒的口水，拉上罩罩，抱搂着她系搭扣，声音低绕在她耳边：“我无法给你的，他更无法给你。老东西坏着呢，不过图你年轻的身子。趁还年轻，好好找个正经男人过日子。”

道理乔伊又怎么会不知，只是想活的随心点而已，不过她不愿意在这件事上和刘顺多说，便点了点头，轻嗯一声。

“回吧，时候不早了。”

乔伊摸出衣兜装的十来颗水果糖，捡出其中一枚奶糖放回兜里，其余的一股脑儿塞进刘顺手里。这些水果糖是她托队长媳妇从县城的供销社捎回来的，乔伊习惯在兜里装点零食，想着刘顺在劳动改造想吃点甜的不容易，就全给了他。也是对自己没能做到承诺的歉意。

糖纸花花绿绿，很漂亮，还能闻到果香味，那是他从没吃过的味道，光闻着就知道很好吃。刘顺依然是那副爱谁谁的欠儿样，把塞在手里的水果糖装回乔伊的衣兜里，拣出一颗拿在手里，见她还要掏出来给他，说：“农场不缺吃喝，你自个儿留着吃，我拿一颗就行了。”

“再说了，我也不爱吃甜的。”

听他这么说，乔伊就没坚持，水果糖虽然不要票，但也不好买，一到货还会哄抢，她也是好不容易才托人买到的，不要拉倒。

乔伊走了，这次再也没有回头。

刘顺坐在原地，也没有起身送，手里的水果糖慎重地兜里，压了压兜口，然后一头扎苞谷林，朝着农场方向跑去。

唇上还有淡淡的奶味，飘进鼻端，舍不得去舔。

世间千百种味道，唯有这一种能让他心头平静。

他幻想，她的身边没有其他男人，只有他。

他幻想，她对他说，狗顺，做我的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