屄也鸡巴主人淫荡无比的抠挖着。
“出水了,小骚狐狸是不是想挨叔叔的大鸡巴操啊?”
谢香兰脸烧得通红,但她很不喜欢骚狐狸这个叫法,这明明是乔伊那个骚货的专称。
想到偶尔听到的一些关于她这表叔的私语,谢香兰忽然觉得,可以不必那么早去公社举办,然后对玩弄着她身体的老谢支书说道,“叔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小寡妇啊?”
老谢支书手中捏玩着她的奶头,拿眼觑她,浮肿的眼袋里满是色欲熏心的欲望,“怎么,你有介绍的?”
他也懒得再抠了,直接拉下她的裤子,松垮垮的大裤衩被随便往炕梢一丢,挺过鸡吧就直直的插了进去。
这一个深插让谢香兰到嘴边的话又被顶了回去,顺了口气,说:“介绍倒没有,但人有一个,我那弟妹,她啊长得那叫跟花儿一样,奶子大,屁股圆……”
谢香兰把人夸女人的词极尽所能的夸出来。
老谢支书半信半疑:“真有你说的那么好?”
“你见过就知道了。嗯……我们队里的男人见了她就没有不直眼的。”
等到乔狐狸也被她表叔玩了,等玩腻了,就真成破鞋了,到时候看她老公公还稀不稀罕她那破鞋。
想到小狐狸一脸苦相的被老公公骂骚货。谢香兰心头就爽得像六月里喝了一碗冰,连带着插进来的大鸡巴也让她起了高潮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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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乔伊和王成根俩完事后偎在一起说话。主要是乔伊在说,王成根在听,乔伊说些小锁生活中的成长趣事。有一搭没一搭的,乔伊说得自己都快睡着了,忽然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
王成根把被子拉到她的胸前,仔细掖好。
乔伊皱着脸,“我还热着呢!”
刚才那场大运动,她虽然擦了擦身子,但余热还在,这男人还不给她开窗吹风。管的是越来越宽了。
望着透进窗纸的暗光,男人的脸庞在这暗光里轮廓模糊。而她,应该也是同样的模糊。乔伊神情宁静,把脑袋搭在他肩上,不再说话。
王成根轻轻揽住她,尽量让她靠的舒服一点,刚才闹得太凶,累坏她了吧?下次尽量轻一点。上次他也是这么想的,可一沾她的身,他就跟那饿久了的老狗一样,除了眼前的肉啥都忘了。
等到乔伊睡熟了,王成根才悄悄从后门离开。
日子平静如水又过了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因为老男人天天来搭伙,乔伊在吃食上精心了几分。而且老男人挺有门道,除了鱼,偶尔还能摸只山鸡野兔的回来,有一回还摸了条成年的菜花蛇回来,可把乔伊给吓的,后来就没再拎蛇回来过。
据老男人说,他们王家祖祖辈辈都在这片土地上扎根,一边耕种,一边捕猎贴补,不过后来什么都成了公家的,捕猎这项技能就在他手里断了。
身体里有了荤油,又时常受到雨露滋润,乔伊的肤色日渐红润,和队里那些一脸菜色干巴的女人很是不同,怕太扎眼,乔伊只要出门就会旧衣服改的围巾围了头脸,再戴上草帽。不少女人也这般遮阳,乔伊这样就泯然众人了。
而且现在她戴上了胸罩,少了两个明显的凸点,又因穿着极宽松的大褂子,身段上也不再那么惹眼了。乍然看去,乔伊和村里的其他妇女没啥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