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怎么说,反正不是我。”
人群里的谢香兰插嘴道:“你倒是说昨天晚上和谁在一起啊?说了就能洗脱嫌疑。你不是最喜欢钻小寡妇门吗?是不是和哪个小寡妇睡了一晚,不方便说啊?”
刘顺下意识地看向乔伊。
众人顺着刘顺的目光也看向乔伊。
乔伊低着头,身子往旁边人的身后躲了躲。大嫂这话是意有所指,还是凑巧?不管那种她的话里话外都让乔伊感觉到了恶意。
刘顺蓦地别开目光,手掌焦躁的摩擦着裤边,手心里全是汗,身体却透凉,长呼出口气,缓缓地,一字一字地蹦出:“没错,苞谷是我偷的。”
谢香兰一脸惊诧,这人,脑子进水了吗?
乔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抬起低垂着的头,睁大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刘顺,但这次刘顺没有再看她,一眼都没有。
大队长王成祖磕了磕烟杆儿,说:“把你的偷窃经过一五一十说出来。”耽误了这么久的上工时间,总算有个消停了。
乔伊轻轻对着日光眨了眨眼,捏紧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眼里拢了一层朦胧的雾气,再使劲眨了眨,抬起脚迈出人群,在众多不解的目光中,站到大队长王成祖面前。
谢香兰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乔伊道:“昨天晚上刘顺和我在一起。”
“啊……”
“啊?”
“啊!”
周围不约而同地想起各种带感情色彩的抽气声。
要知道刘顺人憎狗嫌,没人瞧得起他,有上顿没下顿,养活自己都难,二十好几还是根光棍。乔伊呢,城里姑娘,高中生,有知识有文化,最重要的是乔伊她漂亮啊,顶顶好看的漂亮啊,虽然是个小寡妇,可她还不到二十,正是年轻貌美的时候,怎么就让刘顺这二流子爬了炕呢??
他们哪个比刘顺差了?
男人们看刘顺眼神都不一样了,不乏羡慕嫉妒的。女人们则认为乔伊太不挑了,狗顺也让上炕,还一整夜的,够骚的,也够不要脸的。叫她乔狐狸真没叫错。
一声声的议论传入乔伊耳中,尖锐而又刺耳,乔伊默默对自己说:这些人都是npc,用不着在意他们说什么。
王成把队里的牛车赶回牛棚,边走边摸着怀里买到的几样东西,心头火热,他踏的步子太重,扬起细微的尘土,走近恰好听到乔伊说的话。
“乱说什么呢,你这孩子太不知轻重了。”
王成根低沉的嗓音夹着一丝沙哑,还有一丝冷意,“过来。”
乔伊脊梁骨感到一凉,脚不由又软了几分,她看向这个风尘仆仆,脸颊淌着汗的男人,摇了摇头,低下眼睑看着自己的脚尖,固执地重复:“昨天晚上刘顺和我在一起。”
暗光下的公媳(17) <快穿之在水伊人(小乖怪)|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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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光下的公媳(17)
谢香兰瞄了一眼王成根怀里,揣了啥鼓成这样儿,这是在县城买了啥好吃的吗?回头找爹讨点来香香嘴。
不过,爹是不是太紧张乔狐狸了?她都亲口承认偷人了,还紧张她,爹是狐迷心窍了,还是越老越糊涂了?
王成根身上冷意更盛,脸色也接近铁青,“笙子媳妇,你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爹先送你回去。”
周围的人恨不得有把瓜子可以磕。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搞破鞋,批斗她。”
乔伊小脸一下煞白,强撑起的镇定再维持不下去,晨风吹拂而来,吹拂起她额边的碎发,人也如那碎发,摇摇欲坠。
她如果出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