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最容易起反应,更何况沉祁阳如今食髓知味,有发泄不完的精力。

他声音微哑:“周末你生日,也是我生日。”

连织缓慢眨了下眼,不懂他为什么说这个。

沉母和老太太在一月前就说过,还有大肆邀请宾客之意,连织却最受不了这样,只说家里团圆庆祝比什么都重要。

反复要求陈情,他们才同意。

沉祁阳忽地抵住她额头,落下缠绵一吻。

“和我去澳洲玩几天,我们去那过好不好?”

他看似懒洋洋却又强悍霸道,将一切安排得明明白白,说离她公司上班还有段日子,京都冷着呢。

她直飞,他去日本中转。

沉祁阳假护照可太多了,防止被他人看出端倪,他有的是办法金蝉脱壳。

“不去!”连织瞪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色胚子!

沉祁阳道:“我打的什么主意?”

连织不说话。

他笑了,坏得很。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啊?”

连织被他气得想咬人,脸恨恨转过去却被他捧了回来。

他霸道得很,乌黑鸦羽之后的眸子却无辜似的,嗓音蛊惑。

“明明那晚你也很舒服啊姐姐,你还让我重”

啊啊啊啊。

“闭嘴闭嘴,不准说!”连织捂住他嘴巴,柔软的脸蛋瞬间红彤彤的,带着十足的恼意。

很明显沉溺于欲望的连织成了妖媚蛊惑的妖精,缠着他要这个要那个,只觉得身体有无限的痒意需要他来解救。事后回想起来也恨不得删记忆那种。

而那种痴缠每每让沉祁阳回忆起来,浑身骨头都仿佛能化水,兴奋得难以言当。

男人笑声在她嘴里闷闷的,眼里却肆意放荡得很。

仿佛已经帮她回忆了千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