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着让他回床上,头皮都快被那骚磨给戳刺炸开。
沉祁阳偏不,说小骚逼里面长了好多张嘴在咬他,太他妈爽了,又说这窗帘四面大开,会不会被外面的人看到他们在做爱...
屋内漆黑又怎么看得进来,沉祁阳不过逗她而已。
可他在床上太过放浪形骸,骚话永远没有下限,连织面红耳赤,指甲报复性在他背脊上抓过。
血腥味混着疼痛的刺激让沉祁阳亢奋得跟个什么似的,她越抓他便越用力,恨不能将她怼进墙里。
连织摸着他这满身伤痕,不知怎么竟有些想笑。
“活该!”
“活该就活该。”
沉祁阳听见她笑了,哪还管什么痛不痛。
他拽得很,在她耳边低声缠绵,“不是有句话叫打是亲骂是爱,那只能证明你喜欢我。”
这次连织没吭声了,人也下意识躲开。
可沉祁阳不让,较真似的,他捧着她脸蛋道:“喜欢宋亦洲,还是更喜欢我?”
听听,男人这话多么有诱导性。
一个“更”字,就差把答案直接喂到连织嘴边了,可她仿佛故意气他似的,冷冷道。
“宋亦洲。”
他呼吸突然急促,夹杂着怒火。
沉祁阳一口咬上她的肩膀,没真咬他哪舍得,可钳制她腰肢的手真的恨不得将她捏碎。
连织呼痛一声,又情不自禁笑了。
仿佛故意将他气出个好歹是件多么好玩的事情。
“是你问我的!”
咬完沉祁阳滚烫的怀抱仍死死困着她,他俊朗的眉眼狂妄又放浪,贴着她的额头低喃。
“那你也承认你喜欢我了,昨晚睡我睡得那么开心,今天才想起反悔已经晚了。”他道,“姐姐,你是不是也一点不排斥和我这样?”
沉祁阳将她手掌放于他的胸膛,“听到了吗?跳得跟个什么似的,全都是因为你。”
那里咚咚咚,心跳剧烈,仿佛永远不知疲惫。
吸引力这回事无法用任何理性去解释,碰见她沉祁阳总是故意较真,就像小学鸡扯女孩辫子想惹她注目似的。明明屁大点事都想和她牵扯着,眼睛也总忍不住往她这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