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威胁道:“再盯着我,我把你眼睛挖了!”

连织最初的性子谨小慎微,可在沉家这半年竟也被沉母和老太太宠出了些娇憨脾气。

要和家里的霸王起冲突了,老太太也肯定会偏着她,将沉祁阳教训一顿。

然而这话或许对沉祁阳有用,却威胁不了宋亦洲。

他大步上前,周遭空气像是被挤压,连织下意识往后退,然而几步之后是展缸,她退无可退。

男人一手掌住她后颈,将她直接逼在了这方寸之地。

从身后看仿佛他们毫无罅隙,近得能够低头就吻到彼此。

他手掌滚烫,蓝光熏染下深邃的眉眼下更为灼烈,连织几乎被烫得心惊,还带着一丝恐慌

不为别的,缠了整整两圈的围巾掉落一圈。

而一端正被他握在手里,蠢蠢欲动般要拆开。

“宋亦洲!”

她摁住他手掌,几乎是强硬的,不准他再动分毫。

宋亦洲低眸看着她,眼尾的弧度近乎冰冷。

“为什么怕我解开?”

他随便一句话就有让人心虚的能力。

因为脖颈下尽是吻痕,红的粉的,沿着胸脯往上一路蔓延,她在沉祁阳背上留下的是抓痕累累,男人便将她当成爱不释口的糖嘬吮个不停。

从小腿往上哪里都是,连着屁股上都有。

那时太过疯狂,彼此都没考虑过后果。

连织本该心虚的,但转念一想他又不是陆野心虚什么。

“你想做登徒子我难道不该生气吗?”

彼此四目相对,她眼里狡辩闪烁其词。

宋亦洲目光很深,令人看不透,但即使他手腕处已经因用力绷起了青筋,他还是缓缓放开了。

男人转而看向生态缸里的鱼群,下颌线仍然紧绷。

半晌后他道。

“这个水族馆始建起因是去完海洋馆之后,陪玩师无意在沉祁阳耳边提了句小少爷可以拥有自己的海洋馆,甚至鲸鲨,海豚类国家保护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