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亦洲哥哥你也看了。”

说到烟花涴婧嘴就停不下来似的,“放到一半居然和还有字唉阿婆,和姐姐”

说到一半沉祁阳顺手揪了下她的小辫,涴婧瞬间被转移注意力。

“你干嘛扯我头发阳哥哥,唉哥哥你手怎么了?”

这话落下,几人扭头看去。

只见男人手背上留着几个月牙色的红痕,有的都起了淡淡血印,看起来明显又刺目。

连织呼吸顿时轻了。

那是交欢激烈时不甚留下,她跨坐于他跨间颠簸,被他揉乳快给揉坏了。

为了自保和求生,她指间在他手背上落下狠狠几道。

沉祁阳低眸瞧了眼,不以为意的笑笑,有些痞。

“被猫给蹭得。”

猫蹭的。

这话何其熟悉。

曾几何时在蓉城,沉希问他手背怎么了,宋亦洲淡笑回答。

被猫给抓的。

一股戾气油然而生,宋亦洲倏然看向沉祁阳。

那是绝不该出现在社交场合的冰冷,连着嘴角的讽意都不叫掩饰。

“猫怎么会出现在酒店,沉大少这借口未免太拙劣了。”

沉祁阳毫不避讳笑看着他,眸光仿佛生着刺一般。

“那宋总觉得是什么?”

空气中隐隐的火药味藏都藏不住,连着老太太和二夫人都发现了。

“怎么了这是?”

靠!

连织心尖缩了再缩,受不了他们探讨猫抓的问题,要是让老太太察觉出什么,刨根问底才叫完蛋。

干脆干一架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