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祁阳叼住她的唇,揉乳插穴,颠得她几乎弯了腰肢。
“怎么那么大?我一手都握不住。”他道,“揉爆好不好,把它揉爆。”
他全身肌肉都在剧烈收缩膨胀,挺腰大肆抽动间两只乳儿随着手掌上下摇摆,连织摇着脑袋呜咽,感觉自己要被插穿了。
男人绝对是个变态狂恋胸癖,手从始至终都没离开她的乳,胸脯火烫烫的,乳儿被揉得泛红带辣,奶头在指缝间颤颤夹着,时不时拇指狠狠碾过,惹得她颤栗不止。
连织艰难抓着他的头发,“别揉了...不要揉了”
突然门外传来推门声响,连织穴肉猛缩,夹得沉祁阳腰窝和铃口阵阵发麻。
沉祁阳猛地将她抱了起来。
“思娅姐姐?”
看完烟花涴婧才发现沉祁阳和连织都不再了,找遍所有卧室都没有看见人,涴婧只能来书房碰碰运气。
但房内黑黑的,好似也没有动静。
涴婧正要打开灯。
“涴婧小姐。”身后佣人叫住了她,“你不是刚才就说困了吗?”
涴婧揉了下眼睛,的确很困了。
烟花秀并非外界传言的一小时,而是快两小时,等繁华散尽已经快凌晨一点半了。涴婧平时被管得很严,九点就得睡觉,除夕夜才被允许守岁。
能熬到这个点眼皮都快打架。
本来说好烟花得回家,可这个时间点熬不住便想在这睡觉。
“那思娅姐姐和哥哥呢?”
“思娅小姐被同事叫走了。”佣人道,“祁阳少爷大概也被朋友叫走了吧。”
“哦。”
书房门轻轻关上。
无人知晓,书房里面的休息室,连织被沉祁阳抱到地上,以近乎狂浪的弧度放肆充刺,在黑暗里干得大汗淋漓,啪啪啪啪的打桩声响彻整个房间,狂浪得超过了心理承受底线。
连织害怕人没走远,死死咬住他肩膀半分不敢出声。
可灭顶的快感席卷她空白脑海,穴肉猛然绞裹,在她颤抖着哭出声时,沉祁阳猛然将她抵在墙上,狠狠往里一刺。
“呜...”
她无力仰起脖颈,脑中如同过电般,又一次到达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