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织咬唇不说话。

“姐姐....”

“闭嘴!”

连织不是他,没法在做这种事时去直视这两个字,总觉得有种带坏小孩子的罪恶感。

可沉祁阳不是小孩,他唯我独尊,又藐视一切规则,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不过。

姿势在不知不觉中发生变化,垂在他腰侧的两腿被沉祁阳高高抬起,顺着肉棒自她掌心碾过,在深处狠狠一陷。

连织突然低叫了声,颤抖不止。

声音嫩得发媚,听得人软了骨头。

不为别的,肉棒的顶端竟鬼使神差找到了位置,直戳进了她花芯深处。

哪怕棒身仍然被连织死死握着,但那样粗巨坚硬,刺得软肉酸涩不已,竟不自觉想要绞紧。

沉祁阳喉部绷死,声音哑得像是砂纸磨过。

“是不是这?”

她没说话,可嘴唇颤抖,双眸迷乱的模样已经说明了全部。

像是为了安她的心,沉祁阳一触即离,可腰腹次次沉入,准确无误陷进了阴唇里。

她后知后觉想挪动位置,可早已来不及了。

手臂和身体各处早已死死被锁在男人怀中,他像是个提前部署好一切的猎人,有用不完的耐心,只等着她兜头入网。

反复几次刺入,连织身体仿佛在等着被那根棍子劈成两半,吐气如兰,娇媚声挡都挡不住。

穴口竟自动颤缩着,张开着,迫不及待想要含什么来填补空虚。

好痒....

彼此早就大汗淋漓,沉祁阳眼神浓稠,几乎要将她卷进去。

“宝宝你也想要,是不是?”

他没有再叫她姐姐,这称呼让连织口干舌燥。

她想要摇头,可浑身千百根针在挠似的,穴里瘙痒难耐,渴望有个粗长的东西狠狠捅进来,肆意磋磨。

肉棒早已在手心黏腻湿润,只要轻轻一放他就能进来。

好想...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