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他低低道。

“闭嘴!”连织都想撕烂他嘴巴。

他怎么能用脚,不恶心吗?哪怕连织今天还没出紫荆山庄,脚趾也是干干净净,但放在她自己身上是绝不可能接受的。

沉祁阳怎么会觉得恶心,泳池那日她就蹲在他面前,涂着指甲油得粉粉脚趾几乎隔三岔五入他的梦,梦里都快将床单蹭坏了。哭声混着捣击的声音断断续续,满屋靡靡之气。

更可况若是过了这茬,清醒之后她必定是要划清界限的,那便永远都别清醒了。

她沾了他的东西,再想泾渭分明绝没可能。

沉祁阳揉捏了一下她的脚心,脚上到处都是神经,激得她一颤栗。

连织下意识睁开眼,然而下一秒瞳孔微微缩紧。

好惊人。

那硬起的一棒跳入她眸底时,她眼睛顿时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看到了什么?”沉祁阳低笑道。

连织闭唇不答,可脚被他握于掌中,大脚趾踩在他的性器之上,那坚硬而滚烫的硬度激起一阵颤栗,他甚至恶劣分开她的脚趾,缝隙沿着棒身滑下。

男人喉间的粗踹声在此刻变得剧烈,像是有张刺激的弓拉满连织的神经,她明知道不应该不合适,但此刻她是主导者,脚指甲有意无意一蹭,他呼吸便急促无以复加。

大抵谁都有过恶劣的坏心思,她闭眼面红如潮,脚趾却不经意间踩着他囊袋碾了一碾。

“嘶。”

他额头贴着她的,嗓音蛊惑,“你可真坏啊。”

没有回答也没法回答。

她的回怼声被他堵在唇舌指间,他们唇瓣胶着在一起,就在梳妆台狭小的方寸之地,难舍难分的吻着。

门外隐约传来脚步声,连织几次推搡上他肩膀,却被他更深地扣着后脑勺肆无忌惮地吻着。

这场局面开始于她的半推半就,想给他点甜头牵制宋亦洲,可如今的走势她的控制。他就像是只顺杆往上的狼崽子,隐忍蛰伏直至露出獠牙。

低低的喘息过后,脚心突然传来一片湿滑。

沉祁阳用纸巾一根根擦过她的脚趾,动作缓慢又仔细,像是在对待什么珍宝。

他手指撵过她嘴唇带着抹湿痕,连织倏尔惊怒看他。

“你”

“你以为是什么?”沉祁阳给她看刚擦过手的湿巾,嘴角若有若无的笑倒显得她大惊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