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被这个讨厌鬼拆散的嘛,之前看沉祁阳哪哪都烦人,但如今心态不同,想法也自然不同。

连织嘴角几不可察翘了一下,道。

“玩得花那也是我和他之间的事,关你什么事啊,我和宋亦洲在一起的时候还没你呢。”

她这话完全是在沉祁阳雷区上蹦跶,刚才还有个人耳提面命在他面前挑衅。

我和她认识时你在哪个旮旯。

一路上男人胸臆如堵,每每想起便恨不能给宋亦洲一刀。

如今他不怒反笑。

“怎么,你觉得你两还能走下去?”

“怎么不行?”连织弯唇浅笑,“妈妈和外婆都知道这事,对他挺满意的,正准备年后约时间见见。他家世和我相当,人品好长得也好,人也是我喜欢的那一款,我和他就是天作之合!”

她字字句句都在戳沉祁阳的肺管子,完全不管对面男人死活。

空气大概被低气压冰封,连着雪粒砸上窗户的声音都清晰可见。

“天作之合?”

沉祁阳凑近看她,“打残他一条腿还算天作之合?长得好?毁他半边脸,我看他长得能有多好。”

连织陡然看他。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男人绷着嘴角,眸底更是少见的黑沉冷冽。

和宋亦洲打小性格不合归咎于三观,沉祁阳看不上他的算计和虚情假意,宋亦洲看不上他的乖戾。但再不和也不至于掀到明面上,毕竟两家还有情面和生意在。如今能说出这番话挡真是被连织气疯了。

“你弄残他如何,毁他脸又怎样?”

连织就是要和他作对,道,“难不成你以为我会在意他一张脸,我有的是钱。腿残了我带他全世界医治便是,大不了再给他整个容。

但我还就认准了宋亦洲这个人,国内容不下我们就去国外,去教堂补办婚礼。以后你要是作恶多端还没遭报应的话,也欢迎你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话音未落,她便撞上一张黑沉如锅的脸,男人眼神已经完全变了,叫人瞧之悚然。

连织话里一停,才反应过来是不是说多了。

然后晚了,沉祁阳扣住她下巴直直就要吻下来。

嘴唇交触,他完全是在噬咬,连织在疼痛中狠狠甩了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