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野刚停好车,听到她那低低的声音莫名头皮微紧。
“梦到我什么?”
连织望着窗外,漂亮如水的眼睛微微凝滞,却有燥热自耳根升起。
梦到他抓捏她的乳,又吞又咬又玩的好似要把她吃下去,大概是梦境太过真实,单单想起某个片段细节连织便情不自禁想夹紧腿。
难道是上年纪后开始欲求不满了?以往也不会做这么没羞没躁的梦。
她不说话的时间,陆野又再问了次。
“梦了我什么?”
连织呡紧唇。
“不说话。”陆野突然就懂了,这下发紧的可不止头皮,他摸摸鼻子。
“什么时候下山?”
他低醇的声音莫名让人想入非非,连织耳根微热。
“呵男人,净想些下流事。”
“我怎么下流?”
连织不说话。
陆野反问:“我像你那样做梦了?”听筒里没声,但能够想象她在那头已经愤愤砸空气了,他慢慢笑开,也不再逗她。
“梁老太太生日会上人多吗?”
“嗯,大多数来的都是女宾客。”
陆野问:“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连织轻声道:“特别好,又特别慈祥的老人。”
好到连织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她在沉家得到的第一份毫无保留的善意就是来自于梁老太太,老太太在临终之际都会担心她把她托付给别人,所有好东西都会想着她。那时连织就想原来被当成掌上明珠是这种感觉。
仿佛身后自此有了底气,也让她愿意去相信人间真情。
连织甚至开始奢望,若她是真千金多好啊,珠宝财富都可舍,可唯独这份亲情让她贪恋。
陆野一直听她低低述说,没有打断。
“这么好的外婆,什么时候时候带我去见见?”
连织咬唇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