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诗沅道,“用我爷爷的话说就是穿警服的人要有奉献和服务意识,耽误一秒钟就可能多个囚犯。”
连织淡淡一笑。
这时马儿却突然抬起前蹄,一声惊叫吓得连织往旁边躲。
“别怕沉小姐。”
叶诗沅说这时马儿在和她打招呼呢,她安抚马背后,让连织试着把手放马脑袋上,抚摸两下果然温顺了好多。
“他很听话的,当年那么多阿拉伯马我一眼相中了他。”
连织看着她低笑柔和,安静却不失活泼,好似阳光永远在身后。
她问出了最想知道的事。
“你和陆野怎么认识的?”她的声音再平常不过,像是掩盖波涛汹涌的湖面。
叶诗沅道:“一年多前的暴乱,我被绑架后是他来救的我。”
连织睫毛微动。
“贺叔叔总说我为他挨一刀,其实是他救了我才对。”
叶诗沅说她和朋友那时在边西旅游,丝毫不知凶险,谁曾想遇到暴乱后当了人质和俘虏。
女孩子被绑架十分可怕,身边不乏有人被抓走,衣不蔽体,浑身是血胸脯被咬下了好几块送回来。
她已经绝望,这时陆野却来了。
他一身迷彩服面罩,只有双眼睛深黑明亮,狼一样却给人十足安全感。
“你安全了。”
一句话叶诗沅瞬间泪流满面。
“后来我被救出来后就一直跟着他,爸爸说太上赶着的女孩子会被嫌弃的,但谁让我碰上喜欢的,当然得牢牢抓住。”
女孩子总是羞于谈喜欢,至少连织是这样。
她只能演,却无法向外界公然宣泄情绪。
可面前这个女孩子如一阵阳光,轰轰烈烈却又热情坦诚。那是连织永远没有的。
“所以后来你们相爱订婚了?”连织问。
叶诗沅知道她问的是陆野手上的戒指。
不止一个人这么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