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唇都地咬紧了。

宋亦洲支起身子,想自己走。但这一动不好,她也跟着他往旁边踉跄,他手掌就无意识地擦过她胸前的鼓起。

只一瞬间,手掌合拢,隔着衣衫弧度饱满而柔软。

宋亦洲顿了好几秒。

“宋总,你能别动吗?”她像是毫无察觉,语气轻微又带着丝埋怨。

“马上就要到了。”

酒劲上头,宋亦洲也就不再折腾,任由她带着往别墅走。

在上台阶时,由于身上重量太大,连织小手臂不小心磕在了一旁的墙上。

她吃痛地轻吟了声。

进屋后,连织将宋亦洲放在沙发上,大概是平躺的姿势不舒服,他半梦半醒间中轻微地骤眉,脖子像是被什么给勒住,他手也无意识的拉领带。

可醉的厉害,手上也没有章法。

突然,一只细软的手替他握住了领带结。

束缚逐渐没有了,那股熟悉的香味钻入鼻尖,宋亦洲缓缓睁开了眼皮。

这次借着灯光,眼前慢慢清晰。

她正埋首在他胸前专注解领带,目光专注,嘴唇轻呡,灯光跳跃下,残余的唇釉在唇上亮晶晶的,晶莹剔透的色彩像是刚成熟的荔枝。

她动作虽专注,但轻拉领带时,指甲无意识地刮过他的脖颈,霎时,像是一片轻轻的羽毛拂过宋亦洲的脖子。

宋亦洲深黑的眼眸霎时黯了,恍若大海深处。

连织恍若没有察觉到头顶那道打量的目光,依然专心做自己的。她取下他的领带放在桌上,又帮他脱了鞋。

厨房的醒酒汤做好了,连织放进了保温杯里,又另外做了杯柠檬水。

做完这一切,她收拾完厨房,就关灯离开。

......

翌日清晨。

宋亦洲清醒时,醉酒后的剧痛席上脑子,他手摁了摁太阳穴,眉头仍然是皱着的。

茶几上的两个保温杯突然跃入视线里,宋亦洲拿起一看。

只见便利贴上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