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没说完,突然卡在喉咙。
沉祁阳看他一眼,薄薄的眼皮微压着,平添几许压迫。
可仅一秒,压迫顿消。
“有吗?”
沉祁阳扬眉哼笑了声,脸上懒散恣肆,“女的不都长这样?”
江涛:“.....”
你怕是得去看看眼睛吧?
他一通分析,谁料旁边半句回应也没有,不知何时沉祁阳斜着眼尾,目光早落到了半个宴会厅外的女人身上。
白得晃人眼睛。
一朵花从含苞待放到娇艳欲滴,她便长在了最最浓艳让人想要掐尖的时候,哪怕浑身都是刺。
水晶灯明亮悠扬,落在她柔顺的裙纱上,也寸寸摩挲过她光滑洁白的裸背。
贴着腰侧曲线的蝴蝶结微微晃动,自腰自臀。
那股绮思又上来了,叫人想要拉扯开看看里面的风景。
反应过来在想什么沉祁阳呼吸微窒,脸色有些难看,他几乎是克制自己挪开视线,可喉间那股燥意却源源不断。
这时变故却发生了,有侍者端着酒盘路过,大概是世家突然上前,他下意识往后退,往连织那边倾泻。
正要倾倒在她背上时,一只大手猛地将她往旁边一拉。
多余的酒水洒在宋亦洲皮鞋上,她完好无损。
变故来得太突然,侍者心如死灰,竭尽所能道歉。
宋亦洲只淡淡看了他一眼,接着便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也挡住了她背后姣好的风景。
这一动作把好些人看愣了,幽深的眸子直直锁过来,像是蛰伏的狼。
“衣服很美,但海上风大,也要注意保暖。”宋亦洲目光落到她脸上,眼神清明,浅笑了下。
“谢谢。”
短暂愣怔后,连织呡唇一弯。
这动作合乎情理但也越距,像是个绅士的举手之劳。
但宋亦洲可不是什么绅士,之前沉希跟个狗皮膏药粘上去时,他可做足岿然不动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