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那一亩三分地流到谁手里不是用,如今市场还是公有制经济,大家共同富裕嘛。”

“帆哥大气,说啥我得敬你一杯。”

沉祁阳道,“那点补偿款你见惯大风大浪怎么会看在眼里,说到底局部利益还得为全局利益让道。之前有人传出那块地打算开药厂,垄断国内药品价格,这法子岂不是让人老百姓没活路?”

洪帆笑得很冷。

凭什么他沉家代表的就是全局利益。

“饭桌上不聊这些,这个休闲山庄才开起来,背后的高尔夫球场虽比不上你们沉家,但也是空气宜人,待会我找人带你去逛逛?既然来了就多住两天。”

沉祁阳笑道:“行啊,我早就惦记着你这厨师做的醋鱼。”

几个美女在旁边给他夹菜,手不小心碰到他胳膊,低眸间温柔小意,拿着丝帕给他擦擦。

沉祁阳抬眸睨了一眼。

洪帆道:“喜欢,要不这两天就叫我们公关经理陪着好了。”

沉祁阳嘴角有一丝轻佻笑意。

“跟我这样不解风情的吃亏了。”他重挑了根湿毛巾,挨个手指的擦。

突然,一股针刺般的火热沿着沉祁阳喉咙而上,毛孔也像是急速收缩般激涌。

他猛地掀开眼皮,眸底掠过一丝和浪荡截然不同的冰冷。

酒没喝菜没吃。

这老狐狸为了给他下套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洪帆道:“说来洋湖的刀鱼才运过来,这玩意最是难捕,你正好有口福了。”

“行啊,听帆哥的。”

沉祁阳手半搭座椅上,姿态慵懒得像是浑身没长骨头,然而体恤下的手臂却是青筋暴起,针刺般的刺激和奔腾沿着皮肤表层要炸裂开。

只听间凳子突兀拉开的声音,沉祁阳兀自起身。

洪帆道:“去哪?”

“卫生间。”沉祁阳斜他,“难不成手拉手要一起?”

伴随着其他人的笑声,沉祁阳缓缓朝包厢外走去。

他一离开,洪帆脸上笑意顿时消失。

“你确定真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