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祁阳手里转着个打火机,道,“约饭那天往他商k里扔两包,找几个警察和记者去扫扫。”
他腔调慢条斯理,却藏着股狠劲,高靖背脊发寒,还来不及说什么。
沉祁阳手机一声震动,他侧头看了眼。
“先挂了。”
他切了电话,接通后眉目自动放松,拖着腔调。
“沉夫人何事指教?”
“少贫。”沉母问,“你回京了?”
沉祁阳:“嗯,才回。”
“准备什么时候回家?”
“过两天吧,和人有个饭局。”沉祁阳漫不经心道,“再说爸这几天也在,他一见就数落我,总得先拿份成绩单给他不是?”
沉祁阳鲜少回紫荆山庄,那里连个落脚的地方都算不上。
沉母笑了。
“他只说不会表达,你两父子一个样。”
沉祁阳无意识揪了揪眉毛,为着她话里突然的柔软。
他道:“妈,你有其他话要说?”
沉母顿了两秒,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他。
但目前还不是好时候。
“没事,等你回来吧。”
电话挂断,沉祁阳也将这点事抛之脑后,手机里突然跳出一段信息。
是关于上回连织进会所的渊源。
会所监控显示她鬼祟碎碎就进了某个下班个包厢,沉祁阳办事喜欢知根知底,于是顺道一条线索查完了。
屏幕的蓝光跃进他浓黑的眉眼里,沉祁阳了然地扬了扬眉。
像这女人的作风,睚眦必报。
人都有求生存的权利,沉祁阳不至于去插手干预,他左滑直接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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