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结束,山上的别墅却完全热闹了起来。

柔情音乐换成躁动的鼓点乐器,有服务生端上酒水,众人围坐气氛热闹恍若会所。

二楼的公共区域,众人围坐玩纸牌游戏,气氛越来越热闹,由最初的斗地主变成酒瓶整蛊,趣味性十足。

十好几轮过去,大冒险将众人扒得连底裤都不剩,就宋亦洲和霍尧安然无恙。

一群女孩子在旁边看得有趣,都纷纷穿插了进来。

连织其实挺想回房去看书,但人家都玩得兴起,她也不好意思扫兴。

纸牌游戏被他们改编得变态,是国王游戏的翻版,众人同抽大小王,大王叫罚,小王转酒瓶。

瓶口对着的那位平民才是真正被叫罚的人。

什么吹瓶游戏同吃饼干,更大尺度的连闺房之乐都扯出来了。

连织自认运气垃圾,只坐在尽量减低存在,不要当出洋相的那位。

几轮过后,酒瓶一转,正好对准沉希。

顾忌到她的身份,叫罚的女孩子也只敢问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

“沉小姐,说出一件你记忆深刻的事。”

沉希沉思了会。

她笑看着看向宋亦洲,他就坐她斜对面,背靠沙发,象牙白衬衣肩膀熨帖。她隐约可见他袖口的金色龙纹。

一眼,便足够心跳加速。

“最深刻的事...”她说,“大一暑假,和亦洲在洛杉矶流浪一个月。”

宋亦洲转头看她,对上她的视线后,眼里流露出一丝的淡淡笑意。

“格里菲斯天文台?”

“嗯呢。”沉希笑,“你还记得?”

宋亦洲颔首。

怎么会不记得呢?

她闹得轰轰烈烈要来找他,宋亦洲不得不放下课题,听从宋老爷子的安排接待她。

也就是在那个夏季过后,他大哥宋郴贺对他有了杀心。

这两人默契如此,旁人看得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