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寻得了这样一个女人,她坚强过所有人]

she ? shares ? my ? dreams,I ? hope ? that ? someday ? I ? will ? share ? her ? home

[我向她分享我的梦想,我希望有天我能给她一个家]

歌声中,两人沉默地凝视着对方的脸。明明初春才至,却像是有灼灼热风往他们脸上身体上浇灌,口干舌燥却又无所适从。

宋亦洲忽然就笑了。

不是工作上那种点到为止,嘴角弧度张扬到甚至有些肆意。

连织亦然。

“你笑什么?”他问。

“好刺激啊,我也算见证历史了,感觉这辈子从没有体验过。”她微微喘息,仍然带着劫后余生的侥幸,但眼眸却晶晶亮。

宋亦洲嘴角弧度更甚,意有所指道: ? “连织,你胆子还挺大嘛。”

他声音清朗,说的是她砸人脑袋竖中指那时。

连织不服:“宋总您才是,我只能叫做帮凶。”

宋亦洲搭着横栏,笑得更开。

此刻他们模糊了上下级关系,忽略身份,摆脱枷锁,仿佛就是红尘里一对普普通通的流浪人。

有清凉的风自楼宇穿街带巷而来,撩起她的黑发,轻拂在他肩上。

宋亦洲将碎发别在她耳后,道:“刚干嘛去了?”

“去买了这个。”

她拿出个个小方盒摊在手心,轻声道,“礼尚往来,宋总您都送我项链了,我总得回赠些什么。

盒子打开,是玫水滴形状的袖扣,在夜色下熠熠生光。

之前我在杂志上看过这款,就觉得很适合您,你的袖扣多为黑色,要不要以后也试试其他颜色?”

宋亦洲低头瞧着她。

她眼角弯弯,楼宇各色灯光从她眸底划过,她眼瞳里有碎星星在闪烁,仿佛正下着场流星雨,银河闪烁,灼灼发亮。

他一时间竟分不清楚哪处更耀眼。

他深深看着,一眨不瞬。

仿若一记石锤敲击古钟,胸口的震颤和涟漪密密麻麻地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