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总...”她气息撩进他耳朵。

“嗯?”

他们嘴唇互相厮磨着。

连织问:“你会看去那种片子吗?”

那种片子...

宋亦洲不答她。

“会不会嘛?”她不依不饶,舌头去碾他的耳垂,小腹也故意紧缩。

宋亦洲被她差点绞段,额头早已汗涔涔。

他道:“...看过。”

“那....”她道,“你的大还是他们的大?”

她屁股被猛然一掐,宋亦洲声音喑哑,却含着警告:“皮痒?”

她瘪嘴,也不再问了。

但上面的姿势让她掌握了所有权,她嘴舌头去挑逗他的豆豆,两个轮流吸,小穴也收缩着力道一松一紧。

宋亦洲手臂青筋暴起,快被这丫头玩坏了。

偏偏她像是知道这样能控制他速度似的,用牙齿轻轻撵过他的豆豆,想要他慢一点。

宋亦洲眼瞳一黯,反客为主将她压回床上。

“我还没...还没....够...”

控诉的声音被他封于唇齿之内,宋亦洲重掐她屁股,肉棒来来回回刺进花芯,研磨冲撞,胸膛也狠狠碾上她。

啪啪啪啪的声音从未间断,她成了孤舟里的小帆船,不过来来回回上百下,便哀哀求饶。

楼下客厅。

手提包里凉起灯光,几十秒后又熄灭。

.....

随着王世忠的花粉过敏案尘埃落定,陆野在京都该做的也告一段落。

这事对外宣称仍然是意外,警局结案之后。陆野第二天早上去医院换纱布。

上药那会,他摩挲着手机,想起昨晚她没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