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完饭,沉母和两位叔母在茶室里玩麻将,还差一位,连织和沉祁阳都会算牌,之前在桌上大杀四方。一来二去沉母都给她两记了黑名单,于是只能技术一般的沉三叔商场。
桌上沉家二婶无意聊起最近京都闹得沸沸扬扬的案子。
“一周了还无头绪,底下的人早都疲倦了,刘家在上面压着必须找到真凶,刘老爷子平日多廉洁的人,说什么绝不占用国家资源,果然有些话只能说说。”
“前些时日冒出些小道消息,说这位郑老爷子在国外可不简单,什么业务都接包括帮毒贩辩白,这消息压得多快,才出来不到半小时就被封得严严实实,不是刘家出手谁信。”
沉三婶摸了张牌,问沉母,“思娅这周没受影响吧?张家太太才出了宴会厅十来分钟,就被警察三天两头上门询问,昨天还在和我诉苦。”
沉母默了默。
“我提前给公安厅打了招呼,让他们周内别去打扰她,有什么话周末再来问。”
“那可不,既然这位郑老爷子有心脏病就该少出来,如今发生这种事谁也不开心。”
茶室发出麻将轻微的碰撞,不时有佣人端茶送进来。
沉母问连织在干嘛。
“小姐忙完工作有些累已经去休息了,祁阳少爷被朋友叫走,说是明天早上回来。”
沉母点头,没再多问。
而被他们聊及的连织正在卧室,灯光熄灭月光照进来,角落里嘴唇嘬吮的声音却绵延不绝,像是在吞咬爱不释口的糖,那声音却听得让人面红耳赤。
密闭的房间没有别人只有他两,没有什么比这更能刺激到沉祁阳,他肾上腺素爆膨,大腿直接抵进她腿心,扣住她臀肉直接抱了起来。她两脚不着地,仰头任由他舌头在她嘴里搅着。他去了军队一趟,动作凶得让人根本招架不住。
“够了.....”
连织呼吸都快被夺走,艰难躲开他的唇,“妈妈他们...在一楼....”她就不该放他进来。
本来是拒绝的话,却因为声音温吞脸色潮红,而显得那么动人。
沉祁阳浑身都要烧起来,他吮着她的耳垂,哑声道。
“他们在玩牌,一时半会脱不开身了。结束之后有人给我打电话。”
察觉到她想躲,沉祁阳扣着她脸的手轻轻摩挲,比雾霭还沉的眸色直让人招架不住。
“宴会厅那晚之后发生的事,怎么不告诉我?”
沉祁阳远在华南,是今早才听沉母提起。
“....都过去了。”她道。
“宋亦洲的事情也瞒着我?他也过去了么?”他拿过她手指放嘴边,似要狠咬一口,连织赶忙要缩回来,可他只是惩罚性轻咬了下她手指。
“我不重要,所以什么事情也可说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