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镜子里面看见另一个自己,潮红的湿软的,大开着双腿任他为所欲为的,羞耻和刺激让她想要缩成一团,可沉祁阳握住她脚腕蛮力地凿入,她放浪尖叫一声高过一声。

欢愉战胜理智和羞赧,夲张刺激冲刺着连织的大脑,她头皮渐渐充盈着舒爽,连着齿间溢出的声音都是娇媚横斜,引得男人更加大肆挞伐。

她指甲在男人胳膊上抓过,又往上去抓他的头发,挺出去的乳被大掌抓过,镜前灯落在他们抽插结合的地方,沉祁阳甚至抱她走近,手恶劣分开阴唇缝隙。

他在她耳边问道:“以后跟他做会不会想起我?”

男人眼睛发红,声音也狠,和刚才已经是两个状态。

连织被肏得眼色迷离,开阖的嘴里除了淫叫再无其他声音,他偏偏要她去看他们的结合处细小的穴口被肉棒撑得圆鼓鼓,粗大还在兴致昂扬往里进,拽出花瓣又深深捅进去。

他低低叹一句真美,连织气得抓她,又被男人反勾过来抵在镜子前,不知摁到哪温热水流冲刷过她的嘴唇,他的背脊,他们的私处....

*

晚上,郑邦业接到省公安厅高厅长消息的时候,便匆匆赶去医院。

高厅长道: ? ? “这个妇人去派出所报案闹自杀时说她女儿是枉死,是被人蓄意谋杀,要求我们重查。要再不受理的话就去法院,去公安部接着上诉。”

高厅长听下面的人传来消息时本来暗自一喜,她控诉直指陆野,再闹成割腕。真出什么人命,高厅长本来觉得可以抓住陆野的小辫子,结果渐渐听出了不对。

她女儿正是前两天绑架梁芸如的沉希,这段渊源高厅也多少听过,然而这件案子的问题关键不在这。

若说沉希的死真有什么文章可做,绝不可能做到陆野和沉家身上,唯一的纰漏在霍尧

被郑邦业视如己出的霍尧。

火势扑灭后,他开车那一撞到底是正当防卫,还是失手杀了人,目前从法律角度还没有明确界定。

而这个案子超过市局管辖,自然到了他们这。

高厅在接手这个案子之前便知道郑邦业和霍家公子关系匪浅,更何况出事后郑邦业还旁敲侧击问过,要没有亲生母亲闹这一出他肯定糊弄过去。

现在却有些拿捏不准,特先来给郑邦业透个消息。

郑邦业推开病房门的时候,张琪瑛如惊弓之鸟盯着他。

“你是谁?”

郑邦业温和道。

“张女士你别怕...沉希这孩子在山庄的时候我还见过她,也算得上她的叔叔。”

晚安。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