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抬眉骨示意,连织:“你到底为什么非得去军队?”
“舍不得我?”
连织瞪他,眼见要将人惹毛了,沉祁阳笑着捏她的手指玩。
“真话,商业版图的吸引力不够了,想站在我爸那位置上看看风景。”
这理由起初想好像成立,但连织细想却觉得不对。
“换个说法就是要权力,你如今难道得到的还不够?”
沉祁阳唇角微勾。
“这好像是第二个问题。”
连织:.......
“再来!”
然而这次她输了。
沉祁阳那双眼睛不表露情绪时无害得很,眸子扫了眼骰子一抬一落,连织被他带进坑里。
他抬眸看过来,眉毛微动示意。
连织在他目光下耳根微热,但她扣着多着呢,先解了手上的一颗,还略挑衅笑道。
“还有十三颗,你慢慢来!”
沉祁阳双眸漆黑又暗暗含着丝兴味,算是应下了她的挑衅。
她只要问到自己想问的,这游戏便结束,而扣子还有这么多颗,有得他赢。连织以为自己稳赢,然而有些flag是不能立的,接下来这么多就局她的衬衣扣子一颗一颗拆开。
最后一颗了。
又不是没做过什么更过分的事情,连织本以为自己稳得很,可不是这样,在对面男人不容忽视的目光中她拆着扣子的手有一瞬间的抖。
扣子解开。
衬衫质地比丝绸还滑,自动从她肩膀上脱落。
她就跪坐在地毯上,裙子包裹的臀和细腰勾勒着极为曼妙的曲线,大概是白色衬衣,所以连内衣都得是白色,蕾丝胸衣包裹住的那一半白得自动泛起了粉,色彩漫进了深沟里。
沉祁阳喉结难以自控地滚了再滚,根本没法克制。
他怀疑这游戏折磨的是他才对。
窘迫只是一瞬间,新游戏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