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生死经历让她突然将某些理念放下,瞧瞧她秉持着大家风范教育出来的沉希是什么样子,而他们的亲女儿在没有父母照看这些年,成长得这么好。

任何世俗标准不过都是笑话。

“你开心就好,不用管别人的想法。”

沉母抚摸着她的脸,“若真的闹出了岔子,有妈妈去帮你兜底。”

没有人对连织说过这种话,她眼眶发热。

就听沉母建议说要是真不知道怎么选,等办晚宴的时候将这两位后生请来,她帮着参谋参谋。

“天下优秀的人多的是,咱多看看,指不定遇上更心动的也有可能,这选择夫婿多放长线钓一钓也没什么,让对方望眼欲穿也算是一种学问。”

连织想笑。

沉母骨子里绝对有丝不安分在的,只是被端庄掩盖了。

身后却突然传来散漫一声。

“妈,你搁这钓鱼呢?”

连织转身,沉祁阳依靠在门边,身后跟着两个佣人。

医院的饮食不行,沉家二伯母特地找营养师给沉母恢复身体。

早餐很清淡,一式两份。

另一份被沉祁阳放在连织面前。

连织:“我还不太饿。”

沉祁阳不认可:“多少吃点。”

他的关心止于姐弟,沉母自从上次怀疑后闹出乌龙,也再没多想过。

沉母回到刚才的话题,问他觉得陆野这个人如何。

沉祁阳装模作样:“谁?”

“昨晚来的那位陆局。”

“哦,他啊。”沉祁阳拉开凳子坐连织旁边,吊儿郎当道,“为人不知道,但做伴侣肯定是不行的。”

沉母:“你从哪看出来的?”

“首先太穷,那点工资养他自己都费劲,别说给女朋友准备什么惊喜了,其次太忙,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时刻得提防着猝死。找另一半无外乎图经济实力图陪伴,这人两者都没有,还死装。跟着他图啥呢?”

他洋洋洒洒长篇大论,连织险些呛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