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讲了什么笑话,她呡唇笑了笑,却克制收敛着弧度,鲨鱼夹里的一缕碎发垂落颊边,婉约又显动人。

财务总监连叫了他好几声,宋亦洲扭过头,神色不动,接着刚才的问题。

.....

会议结束的时候已经下午。

连织整理完会议记录和附件,敲响了宋亦洲的办公室。

她推门的时候,他正在修正方案书,一页一页看得很认真。

男人头微低着,侧脸轮廓好看又立体。

连织并未打算打扰他,放低动静将文件放在办公桌上。

她转身正要出去。

身后,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

“将架子上的阿拉比卡扔了。”

她讶异回头,怀疑自己听错了。

“宋总,您说的是架子上的咖啡豆吗?”

也不怪她讶异。

宋亦洲的咖啡豆陈列架三月一换,但阿拉比卡却从未动过。它的色泽像是埋在泥土里,低调而浓醇。

宋亦洲放下笔,微抬眼皮看她。

冷色调的光线里,他的眸光竟有些凉:“不然?”

“...好。”

*

翌日,正好是周三。

宋亦洲的商务会谈安排在上午,早有主办方的停在外面等候。

连织跟着宋亦洲抵达会场后,有专人将他往会议室里面领,连织就在休息室里面等他。

今天的商务会谈涉及五家投行,几乎所有财经杂志都来了,都希望能在之后的采访中挖些大佬的边边角角。

连织屁股还没坐热,就有杂志社的记者带她去确认采访环境,并旁敲侧击打探宋亦洲的私人情况。

“宋总他平时下班都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