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织却拉起陆野出去了,同时扭头给沉祁阳做了个挖眼珠子的动作。
意思是再敢耍心眼,她弄死他不可。
门关上了。
沉祁阳眼神带火,一脚踢向旁边的被子,然而被子里夹着个输液瓶,疼痛从脚趾涌上来他面庞瞬间扭曲。
医院后花园。
连织还拉着陆野的手,问他今天怎么会来。
“我上周五来了,就顺路去检察院那会。”陆野沉沉地盯着她看了会,“上前天下午也是,顺路上来,你都在病房。”
男人这话很难不说有火气在。
连织却鼓起腮帮子,有些委屈。
“那我给你打电话,发消息说想见你,你都说没时间。要不是我两今天撞上你是不是不打算见我?”
她有话想坦诚和他聊。
陆野何尝看不出来,他眼神看向别处,嘴唇随之一呡。
“你照顾家里人,等过了这阵也没什么。”
连织看出他想避开。
可有些话一直不说久而久之便会成为隔阂。
比如他们在蓉城的时候,若是她能够在他发现之前坦诚,或许彼此之间就不会分开那么久。
隐藏一个谎言得用无数个谎言去掩盖,他是最擅长细节破案,早晚瞒不住他。
连织嘴唇动了动。
“不完全因为是家里人,陆野,我”
“别说,至少在这个时候别说。”陆野眼里突然发狠,“他现在命还在,不然我真怕自己进去补一刀。”
连织心脏突然觉得发紧。
她想说她曾经是想要和他心无旁骛的走下去,坚定且不受影响。
她也曾如同像丢垃圾一样把沉祁阳丢开,丢开他后她走得很快,那丁点负罪感随着沉祁阳陷害陆野消散殆尽。
可有那么一瞬以为他真的进了太平间的空白骗不了人,看到他又完全清醒后的失而复得骗不了人。
情绪牵扯间只会让她愈发觉得对不起陆野,她想要坦诚和他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