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他们这行的,得每半个月去体检,每次都得给客人检查的。

他们干净,同行却在他耳边提醒,不管怎么样得戴套,因为不确定他们的客人到底是人是鬼。

可眼前这个女人点了他快半年。

钱多,年轻还漂亮。

这些无不满足了他的征服欲,套套没戴就这样插进去。

淫叫和粗踹溢满了整个房间,沉希叫得放浪,眼眸却自始至终很空洞。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的灵魂能短暂地被安放。

过往她是沉家千金,留学时想舔她脚的不计其数,她连挑选炮友都是最优越的那一拨。

如今,却是她从前看看都嫌脏的牛郎。

当晚,沉希做了个梦。

她梦到了还在沉家的时候,虽然沉祁阳瞧不上她,可沉母宠她啊。

她和宋亦洲还维持着婚约,也同样在霍尧的刻意安排下在聚会中看到了连织,可结果却往另一个截然不同的方向发展。

连织失控推她下楼,她委屈在医院向江启明哭诉,对方便做了手脚让连织入狱三年。

这三年她过得何等快活,哪怕和宋亦洲解除了婚约。

可荣华富贵样样不少,室内设计拼凑被人联合举报后就换成其他领域,钢琴毫无建树索性便不再弹,反正有沉家养着,她这辈子碌碌无为都会被人捧着。

三年过去,她无意在江启明耳边说连织该出狱了吧。

那时候江启明是怎么答她的呢。

他说:“有江叔在,伤害你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这个梦太过美好,以助于沉希都是笑醒的。

醒后看到面前的破落,再想起这半年的一落千丈,她如今只有借着嗑药和性才能忘记从前。

光辉灿烂的从前。

可这条烂命也没有多的时间让她挥霍了。

沉希走的时候带走了那本杂志,同时给牛郎一个信封。

说这是奖励他的支票,不过得一周后才能打开,提前拆开无效哦。

牛郎喜滋滋。

他不知道那里面只有一张纸条,写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