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亦洲笑而不语,一般年长的人和他聊及这些必定有后半句。
果不其然荣华康道。
“我有个侄女刚从美留学回来,比你也小不了几岁,商学院硕士和你应该很有话聊。”
宋亦洲笑了笑,没给后路直接婉拒了。
“荣叔是好心,只是宋某已有心仪的人,追求还没结果,让她知道这茬不定怎么看我呢?”
荣华康哈哈大笑,看他神色间那抹温润不似作为。
刚要细问,宋亦洲电话就响了。
是他的私人号码。
宋亦洲说了句失陪,便起身离开。
自老爷子去世后宋父和他的关系便愈发冷淡,连带着宋母在日常的信息问候外兜不太会给他打电话。
“怎么?”宋亦洲接通后道。
“亦洲,霍家出了不小的事,于情于理你要不要去看望一下?”
宋亦洲这半月都在克罗地亚忙碌,而自从霍尧出事后,霍企山远居国外,自然没有来往。
他道: ? “霍家怎么了?”
“霍尧才走一年多,你霍叔叔另两个儿子就相继出了意外,三个孩子相继都没了打击过大。”
宋母叹道,“听霍家佣人说你霍叔叔整天怀疑有人加害他,精神过度紧张,结果在回国途中突发脑梗。”
宋亦洲眼神一顿,明显觉得这事很蹊跷。
“霍士诚和霍昌?什么时候的事?”
“就前几天。一个是车祸,另一个....听说是野外攀岩时出了意外。”
*
还没出来!
连织不知道等了多久,连着外边天黑了都不曾察觉,手术室门不停被推开的动静将她的神经拉崩到极点,她从最初迫切迎上去,到最后麻木呆愣地盯着,恐惧上前去问。
害怕出来的医生摘下口罩摇头说遗憾,更害怕他是被盖着白布推出来的。
她维持着那个蹲着的姿势腿麻了都不知道,脸色更是惨淡得跟鬼一样。
汪唐害怕她反而先倒下,到时候自然更不好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