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挣扎都被男人压制,她受不住脚往下滑,腰身却被他提勾起来鞋直接踩他脚上。狭窄的方寸之地,连织呼吸都快没了,她狠狠咬他舌头。
沉祁阳随着她咬,舌头肆无忌惮在他嘴角搅。
她咬,他搅,她再咬,他再吮。
最终她如同脱力般,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男人的吻却从这刻变得温柔起来,含住她舌头轻轻吮吸,又不停在她嘴里探索,像在什么爱不释口的食物。
那种温柔和绵密总能让人想起他们缠绵悱恻的时候,他搂着她抱坐在腿上,亲着干着,随着他一起起起落落。他总有诱导迷惑人心的能力,欲望当头她成了一只索要不断的妖精,搂着他颠啊颠,啪啪啪的脆响好猛烈好刺激。
她身体情不自禁发软,舌头还要往下咬,他吻又突然发狠起来。
吻到最后只有嘴唇碾压吸吮,凭着本能交缠,津液互换。
不知过了多久,沉祁阳才松开,彼此已经喘息不止。
连织一个巴掌想甩他脸上。
沉祁阳率先截住,拿在手里揉了揉。
“还不走?待会要被人发现,我直接拉你去阿婆那了。”
他真的是有恃无恐,气得连织另只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转身走了。
沉祁阳舌头顶了定左腮,跟个没事人似的进屋。他今天在庄园陪老太太聊到傍晚才离开,出去的时候汪唐在车里等他。
宾利朝山庄外开去,沉祁阳突然道。
“汪唐,你跟着我多久了?”
汪唐透过车内后视镜瞧了眼,男人盯着窗外,微风扫乱额前碎发,侧脸轮廓深邃又坚毅。
“快十年了吧?”
沉祁阳十七岁时行事更为鲁莽,老爷子为了找人看着特地把汪唐放在他身边。
沉祁阳转而看他。
“还在和老爷子联系吗?”
汪唐悚然:“大少年,您知道的,六年前就没有了!如今完全是你这边的人。”
最初他还暗地给老爷子报备,沉祁阳发现后用行动告诉他什么是吃里爬外的下场。
沉祁阳看他片刻,勾唇。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不过就问问,真以为我会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