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哎,你让接生婆给我接生。你脑子是被驴踢了吗?”

白傲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好好好,算我说错了。产公,行了吧?太医,你又看不上。崔然没了手臂,只有人间的产公能帮忙,您老人家,就将就下吧。要不然,你说怎么办嘛?”

“哎呦,就是很疼啊。”他抓着她的手不放。

白傲月拧眉:“是哪里疼?怎么个疼法嘛?”

“我也说不上来,就是…”随云乐换了个姿势侧躺着,用眼神示意她的手得再往上一点揉,“浑身上下都在疼,各种疼法都有。”

白傲月心中无奈,这可就有些耍无赖了,便问道:“那你现在有没有很想吃酸的?或者是很嗜睡?”她极力回忆着之前两次的经验。

“没有。”随云乐一惊一乍坐起来,“但是啊,我现在连练声都练不了。等这小孔雀生下来,我嗓子都废了。”

“只有二十八天而已,小爷您就忍一忍吧。”

随云乐声量陡高:“什么只有二十八天,你知道二十八天我要推掉多少邀约吗?我少挣多少钱,你能赔给我吗?”

“您现在缺钱吗?”白傲月两手一摊。

随云乐还想把手捉回来,白傲月却索性站起来了,他也就不喊疼了。

“我怎么会缺钱,但谁人嫌钱多啊?二十八天以后,那些小花雀、小树精,还有你这些臣民们,早都把我忘光了。别说二十八天了,八天他们就又能捧出一个红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