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腹,“不过想来他在宫中什么都是用最好的,你们大夏所有医术高明的大夫都被请进了宫中,也不会有什么大事。”白傲月心道:是了,大概只要自己不气他,他本不会有事的。但他执意要到战场上去折腾,恐怕枉费了姐姐这一番心意。
只是姐姐宁愿舍弃自身也要换得凤君安好,护得他们的孩子安好,她的那股嫉妒之情再次熊熊燃了起来。本来她对于大婚之夜离开寝宫之事,还有些微的抱歉,到如今越发坦然了,横竖程豫瑾还不会有什么事,便是到第二天回去也无妨。
大婚三天,不需早朝,她偏要在这地府休息个痛快。
太医都没办法的事,姐姐化作的那一缕神力,硬生生将坠势凶猛的胎儿推了回去。
好个情深意重哇!
她还想问,姐姐是否知道她自己有不属于人间的灵力,才能把凤君方要稳固的内胎推下来。只是一想到这灵力来源于谁,她便问不出口了。
方才大抵真的是错怪湛大人了,他若真的想伤害自己,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何须大费周章,还怕她发现。
到了半夜,白傲月也没有睡沉,睡前脑子里总想着凤君的胎,迷迷糊糊半梦半醒间就总被他在榻上忍痛的画面打断。
身旁的男人呼吸粗重,有湿热的气息喷在她的发顶。睡意朦胧,白傲月还是转过身去,一手抚上他的小腹。
手下重新变得平坦。
白傲月的瞌睡一下便醒了。
湛凛生仍旧一手环着她:“没事,继续睡。”
白傲月问道:“怎么了?是不是疼的厉害啊?要不要叫太医来?”
身旁的人轻笑:“这是在地府,哪里来的太医?”
白傲月恍惚,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我睡糊涂了,我还当这是在宫里呢。”
是了,宫里有一股极浓重的血腥味,而湛凛生这里是没有的,亦或者说这里的血腥味太浓,她早已习惯了故而察觉不出来?
白傲月将手放在湛凛生的肚子上,这一次他却没有躲开。隔着一层轻如纱、薄如翼,却半点春光不露的中衣,湛凛生的腹肌依旧是那般紧实。
白傲月好奇道:“怎么回事,孩子去哪了?”
湛凛生偏头蹭她的发心:“好好在我肚子里呢,没事。”
见她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又补了一句:“躺着的时候便不那么明显了。”
白傲月嗔怪地拍他肩头一掌:“你当我是傻子不成?你定然是用了什么障眼法。对不对?”
湛凛生有些难耐地挺了挺身子,有些失神地抬起一手搭在自己额头,白傲月上前捧住他的那只手:“你在我面前也要这般遮掩吗?我知道你难受。就不要再用灵力撑着了,我不
嫌弃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