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不会的,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哥哥,你是全世界最爱我的人啊,没有你,我早就活不下去了。”
在所有人都抛弃我的时候,只有你,给我无条件包容的爱。
你怎么能让我去爱别人呢?
“阿迅,坏的是我。”倪迟吻去他脸上的泪水,“你以后一定上天堂的,让我下地狱,反正他们也分不出我们。”
可他没想到,阿迅却抓住他的手。他在发抖,语气却异常坚定。
“不要,你……要和我一起。”
“当然,当然,我们生下来就是一起的。”
我们本就是同一颗受精卵,是该死的命运让我们分裂开了。可分裂了又怎么样,你是我,我也还是你。
那一晚他们仿佛回到了母体,如同胎儿般蜷缩着,紧紧地抱着彼此,流淌的月色羊水一般将他们包围在无人知晓的夜里。
他们断断续续地说着话,说累了就接吻,口渴了,就拆开那件啤酒,倪迟喝了一口,喂给哥哥,然后接着接吻,直到疲倦地相拥而眠。
醒来后,倪迟小心翼翼,很担心昨晚只是一场梦。在阿迅扶着床起来,走到浴室时,他也忍不住坐起来,张了张嘴唇。
昨晚的事,还算数吗?他很想问。
可阿迅却难得先一步开了口。
他站在床边,揉了揉太阳穴,轻声问:“退房时间好像快到了……要一起洗澡吗?”
积攒多年的欲望,最后都融化在阿迅的手心,消解于浴室温热的水汽里。
回到CB,他们比之前更加亲密。倪迟照样像以往一样溜进哥哥被子里,只是不再是看着他,而是掐着他下巴和他接吻,吻到哥哥开始呜咽,只能掀开被子透口气。时间一长,就越发不够
连秦一隅都发现端倪。
“你小子最近挺滋润啊,红光满面的。”
倪迟毫不客气地怼回去,“那哪有隅哥滋润呢,情侣戒指都戴上了,你俩别生CB里了。”
“我巴不得,你得给我包个大的,可惜生不了,不然我和小乙的宝宝不知道得有多好看呢。”
这胡话秦一隅一天能说一沓,也不知道怎么的,偏偏这几句就落到倪迟心里去了。他总时不时想起来。
后来,比赛在半决赛后中断,舆论沸沸扬扬,牵扯进来的事越来越大,明显办不下去。他们草草收尾,搬离了这座充满回忆的园区。
在北京没处待,倪迟和阿迅回到广州的老房子。拉上窗帘,收起所有的相片,他们在彼此的温存中泄下比赛的高压,在一个又一个吻里感受逐渐稀薄的氧气。两幅对称的肉体在汗水和欲望里叠加。
第一次结合时,阿迅哭得厉害,他似乎还是没能完全地抛却道德与伦理,明明他们只有彼此了。
倪迟也没放过他,在他哭的时候反倒更狠,只是声音柔柔的,带着点儿漫不经心。
“不舒服吗?还是你不喜欢我了?哥,哭什么呀?”
看到阿迅摇头,抽抽搭搭说喜欢,倪迟更餍足,俯下身吻他的眼泪,抚摸他的小腹。
“没事的,反正生不了小孩儿啊,怕什么。”
这话一点也不像安慰,阿迅甚至开始发抖了。
“幸好你不是女孩儿……”倪迟低低地笑了一声,吻着哥哥的耳廓,“那天秦一隅说,他和南乙要是能生宝宝,肯定很好看,我当时就想,那我和你呢?”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能生出来什么妖怪?一家三口,全长一个样……”
阿迅似乎听不下去了,试图用吻堵住弟弟胡言乱语的嘴。由小小柒的精神食粮 整理
接过一个吻后,他的身体也到了极致,绷得紧紧的,抖得像筛糠似的。对街的老房子去年拆迁,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