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1 / 2)

他们脱下彼此身上的羽绒服,蓬松柔软的外套落在玄关地板上,接着是黑西装,叠落在同一处,南乙抱住了秦一隅的肩背,纹着玉兰花树的手搂住他的腰身,两件白衬衫都留下用力过后的褶皱。

一个吻可以迅速地暖热彼此的体温,麻痹对方的伤痛。南乙没有闭眼,他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秦-隅因他而情动的眉眼每到这时候,他的眉头都会微微蹙起,绷着欲望。

水声越来越重,因为这场演出的特殊性,两人身上那些零零散散的小钉子都被摘了下来,第一次吻起来没有任何的金属味,柔软得仿佛下一秒就会化掉,回到独处的空间,似乎应该说点什么,比如今天的演出,比如方才意外的见面。可最后谁都没说,没再提逝去的亲人,因为不愿再度勾起对方心底的痛,面对这些,两人默契地决定点一把火,全烧个干净,

在这个胶着又热烈的吻里,南乙还能尝到一丁点儿山楂的味道,很酸,但一闪而过,立刻就变甜,不知什么时候,秦一隅也睁开了眼,同时手掠过衣角探进来。眼神对上,南乙感觉他也像是要吃人似的,和自己不一样的是,他的眼睛笑盈盈的,两人就这样从玄关一路吻到里面,纽扣一一解开之后,南乙直接被他面对面抱起来,两手托着,每次这样他都很担心秦一隅的手伤,但这人一点儿不在乎,

砰,他被放到雪白的床上,衬衫被震得敞开,好像一种适时的邀请,秦一隅顺势吻上去,从那些没被耳钉钉住的耳廓往下,在拨片项链那儿短暂停下,不过没逗留太久。

"你今天唱歌的时候没哭。”

他听到秦一隅膝盖跪地的声音,以及听上去很随意的这句话,

"你以为我会哭吗?”南乙头脑发晕,本想抬头去看他,结果身体却做出了相反的动作,仰起的下颌和绷住的脖颈勾勒出极其美妙的线条,秦一隅开始顾不上说话了,只是含混地“嗯”了一声。

过了好久,久到南乙都快忘了这事儿了,可秦一隅却在这时松开掐住他小腿和膝盖的手,起身,坏心眼地把吐在手心的东西胡乱抹在他身上,散漫地笑着,摸着他眼角,哄人似的轻声说:“那就留着一会儿哭吧。

"别想了。”南乙一副你不会得逞的表情盯着他,眼神里甚至带点儿挑衅。

"这事儿也不是我靠意志力想出来的啊。”秦一隅笑着用手撩开他的额发,抓着那些浅金色发丝向后压去,低头吻了吻他露出来的额头。

“是做出来的。

南乙好像从来就不会被他唬住,只挑了挑眉。

“嗯,那你加油。

激将法对秦一隅向来是非常管用的,他最擅长的就是说最软和的话,做最狠的事。不过南乙也很嘴硬,到最后都没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后悔,两人都像野兽,撕咬着彼此,到最后都恨不得把对方拆分吞噬。

怕他偷偷哭,所以一整晚都面对面,秦一隅一刻也没看向别处,盯着他的双眼,就像几年前在舞台上第一次见到他似的。

"你哭了。”看到一点点水光,秦一隅都像是抓住了不得了的证据似的,"看,我发现了!"

“是汗.…”南乙偏过头。

他感觉自己喘不上气了,太阳穴都绷着青筋,可秦一隅反倒更狠,害得他下意识伸手去推,

“推我干嘛?好伤心啊。”秦一隅故意卖乖,抓住南乙推挡的手,放到自己脸上,舔吻他的手指,还有他掌心那颗小得很难看清的红痣。

"我这么爱你,别推我嘛。"

南乙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程度,干脆收了手掐他的脖颈,"停”

“停的话不应该掐我啊。”秦一隅勾了勾嘴角,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