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顺着滑在他的皮带上。
“都这么湿了,还没反应。”秦一隅坏心眼地又塞了一根,"喝了多少啊。”
水声在房间里蔓延开来,一声声叠得很快、很重。南乙脑子发胀,几乎没办法思考了,快感冲过身体,却怎么都到不了顶端。
“够了。”他抓住秦一隅的手臂,强行抽了出来,自己则扶住那根晃着的阴.茎。
“哎,还没戴呢。”秦一隅拿手抵了一下南乙的小腹,可根本不管用。
“我干你,不用戴。””南乙低头怼了几下。
“你疯了,胡说什么....
顶端忽然就对上那一处柔软又湿滑的凹陷,很快陷进去,两人同时抽了口气,南乙尤为明显,像是喘不上气似的。
他感觉自己被劈开了,很痛,又涨极了,一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但这样还不够。他不甘心,于是摁着秦一隅的胯骨,咬着嘴唇,再往里坐,直到再也不能更深了。
于是他们彻底嵌合在一起。
“疼吗?”秦一隅靠过去吻他额头的汗,“小疯子。”
南乙却回道:“我把你吃掉了。”
艰涩的甬道被撑得极满,几乎没办法动了,南乙试着扶住他的胯骨起来,却比想象中艰难。但很快,他就熟悉了这感觉,仿佛找到什么诀窍似的,上下动着。
秦一隅就这样盯着他们交媾的地方,看着那块软肉被带出来又塞进去,忍不住向上顶了一下,但很快就被南乙掐住了脖子。
“不许动.."
南乙动得愈发快起来,膝盖跪得发红,额头上的一滴汗顺着滑落到咽下,像一滴泪一样。
秦一隅忽然间很心疼,知道这些天他已经被逼到极点, 紧绷的神经早就濒临崩溃,他需要发泄,需要做点什么让自己走出该死的情绪漩涡。
他靠过去,吻掉了南乙眼角的汗水,拱着他的鼻梁,两个人的呼吸都被欲望染透,又热又急,混在一起。
“主人,你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