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隅真的很想知道南乙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撩拨人的招式,还是?说他天赋异禀?他想不明白了,只知道再这么任由?他钻下去?,迟早要摸到他指尖的血泡。
“确实?,你这么一说我也get到了,南乙给人一种下一秒就会说腻了别来烦我的……”
秦一隅突然开?口,很大声说:“诶这谁的钱掉了?”
前桌的两?个女生几乎同一时间往地上看,然后又?回?头,谁知直接看到了两?个八卦对象。南乙摆着她们?描述中的那张冷脸,而他旁边的秦一隅则微笑着冲她们?挥了挥手:“嗨~”
看到两?人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秦一隅笑得更?开?心了。
“您二位吃好喝好啊,认识我俩吗?我叫秦一隅,他叫南乙,恒星时刻的主唱。”
贴脸开?大的尴尬实?在难以直面,震惊了几秒后,她们?直接端着餐盘跑了。
而南乙甚至还没有抽出他的手,更?往里伸,刚碰到指尖的瞬间,就被秦一隅给抓住。秦一隅的手想抽出来,但被南乙攥住了。
“干嘛啊。”秦一隅笑着靠过去?逗他,“摸个手都摸得像床上打架一样。”
可很快,他就愣住不说话了。
因为南乙在桌子下悄悄地和他十?指相扣了,尽管几秒后,他就彻底地抽离了。
但秦一隅的心跳还是?没平复,耳朵也红了。他抬起手揉了揉,然后埋头到手臂里,像只鸵鸟。
“手套质量挺好的。”
弹琴估计也不会滑。
秦一隅服了。这人刚刚光天化?日做出这种事,现在居然可以这么冷静地给出这种评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手套质检员呢!
“你都从哪儿学的啊?”秦一隅偏过头数落他,“年纪轻轻,怎么一肚子坏水儿?”
南乙还是?手托着腮,垂眼看他,轻飘飘说:“你啊,花心乐队男。”
“不是?,我怎么就……”
南乙低下头靠近了,低声说:“你的手每次就是?这么从我衣服下面钻进来的。”
说完,他伸手拍了拍秦一隅的手,力道很轻。
听着这话,盯着南乙这张被评价为薄情的脸孔,秦一隅能毫无障碍地联想到他夜晚的样子,鲜活的、被欲望支配的模样,一点也不冷淡。
他也从没说过“你伤心和我有什么关系”,相反,他会在他怀里轻声说,我不会让你伤心。
一想到这些其他人都看不到,秦一隅得意极了。
“都怪我,把你带坏了。”秦一隅握住了他的手,上下晃了晃,笑嘻嘻说,“咱们?俩渣男凑一块儿互相伤害得了,千万别去?嚯嚯别人。”
南乙也笑了:“你说你自?己就行,别带我。”
“你不是??那是?谁进来就把初吻给丢……”
南乙拿了块面包塞住了秦一隅的嘴,差一点儿就想直接告诉他,又?怕他爽得在食堂发疯。
还是?算了,按计划来比较稳妥。
没有拆穿秦一隅的把戏,之后的一两?天里,南乙还是?有条不紊地写歌、排练,为比赛做准备,这个与世隔绝的园区就像是?一个乌托邦,他身在其中,和一大帮朋友待在一起废寝忘食地创作,很多时候都差点忘了自?己背负着什么。
而在和秦一隅在一起之后,这种忘乎所以的感觉更?甚。他仿佛处于失重?状态,漂浮在恋人用双手掬起的云朵中,被快乐麻痹。
直到一阵来电的震动,将这片云震得瞬间消散,他落下来,回?到拖拽他十?数年的泥沼之中。
“喂?”
南乙很意外,因为祁默很少会主动打电话,他们?通常会用其他的方式联络。不过这次的电话也不是?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