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隅抿着嘴还是止不住笑, 拉过南乙抱住:“那可太多了,我?得?说一天?一夜。”
他明明就是?在开玩笑,可南乙还是?那副认真的表情, 甚至干脆像之前他做的那样、跨坐在他腰上, 但弓着上半身,额头抵着他的额头。
“挑一种。”
怎么像解不出一道题就不罢休的好学生似的。
“就一种?”秦一隅仰起脸,故意蹭了蹭他的鼻尖。
南乙缓慢地眨了眼,仿佛真的在认真思考似的。
但秦一隅在这?时打断,伸出手, 很轻地拍了拍南乙的脸颊,“好了。”
好了?
“我?逗你的。才刚把话说开, 不需要你这?样。”秦一隅语气温柔。
明明刚刚还哭得?稀里哗啦的,可现在又摆出那种游刃有?余的年长者的姿态, 十几?分钟前发疯似的想强上,这?会儿又说不需要。南乙觉得?他都快把自己搞疯了。
“哪样?”南乙没听他的,不打算从他身上下去。
“你说哪样儿?”秦一隅想到他刚刚那么自然而然溜下去的动作,还有?些吃味, “我?还没说你呢,刚刚想干嘛啊,谁教你的?”
刚刚?
南乙反应了一下, 明白过来,一本正经道?:“你说口.交。”
一句话给秦一隅呛得?侧过脸咳嗽了半天?,耳朵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