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可以。”
那天的太阳也是这么刺眼,刀子一样往人的眼睛里扎。
很多时候,他盯着蒋甜的脸,看着她那谄媚混合征服欲的笑容,仿佛化身一个幽灵,来到她和薛愉所在的学校,亲眼目睹曾经?发生过的一切:这笑容和她用开水泼在薛愉后背的笑容一样吗?和她将薛愉逼进洗手间,逼她脱下校服和上衣,用圆珠笔在她身上写恶毒谩骂的笑容一样吗?
她被?纵容作恶、还能全身而退的源头?,是因为有一个掌握一定权力的父亲。
那她父亲权力的来源呢?是一场场肇事?逃逸被?掩盖后的奖励吗?
再这些念头?逐渐滑入深渊之前,南乙对自己叫停了。
平静地舒出一口气,他的脚步停在垃圾桶前,将手里没开过的奶茶装回袋子里,毫无留恋地扔了进去。
谁知就在这时,耳边忽然被?人吹了口气,是西瓜味泡泡糖的气息。
耳朵很痒,南乙躲了躲,皱着眉扭头?,在看到来人时眉头?渐渐松开。
“扔垃圾呢。”秦一隅两手插在口袋里,嘴里嚼着泡泡糖,冲他笑,“你?不是不爱吃甜食吗?别人送的?”
南乙没正面回答,视线从他眼睛下移到他脖子上的纹身,思考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还真是别人送的。”秦一隅挑了挑眉,“一口都没喝就直接扔了,怎么这么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