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住了,明明发着烧,可?这人力气却大得离奇,差点把他拽倒。
“我去拿体温计。”他试图从?秦一隅的手中挣脱,可?这人蛮不讲理,怎么都不松手。
“我没发烧……”快烧起?来的闷葫芦总算开了口?,可?还是一样嘴硬。
“你知道你自己现在?多烫吗?”南乙有些?无奈,干脆坐到床边,伸出手,用手背贴了贴他额头。
这样其实是不准的,从?小到大,外婆也好,父母也好,都是第一时间用额头测。
但南乙知道,对一个醉鬼来说,这都不重要,反正他不会信。
“你上次不是这样,要……”
秦一隅的声音实在?太低,又太含混,南乙没能听?清,以?为他想要什么东西,于是压低身子,靠近他的脸,询问道:“要什么?”
谁知下一秒,醉鬼病号竟然?直接抬起?头,用他烧得滚烫的额头抵住了南乙的,努力贴得很?紧。
“要这样测。”
或许是因为喝得太醉,他的眼睛显得格外明亮、湿润,像动物一样,令南乙恍惚了一秒,没能立刻躲开。
这是得寸进尺的源头紧接着,秦一隅真的像小动物一样,用鼻梁在?他脸上拱了拱,呼出的热汽带着葡萄酒的香甜,轻纱一样蒙上了南乙的脸颊。
于是他也热了起?来,也后知后觉地回过神,试图用手推开这个不清醒的人。
但他的手也被捉住了,被困在?滚烫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