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一张桌子挡住门。

他本人是不怕挑衅摄政王的,但他现在不是一个人,总是有多一些的顾虑。

他们可以隔着门吵架很多次,但一次都不能动手。

萧蘅头痛地揉了揉额头,看着地上的龙袍和王冠,“那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我可以不要皇位,只希望站在外面的也不是摄政王……”楚昭游鼓了鼓气,是小黑是萧蘅都好,或许他们抛开身份,可以说一说阴差阳错的事。

摄政王一下子冷笑着打断他:“那还能是谁?”

秦飞尘还是陆勃,还是消失无踪的那个人?!

被耍、被骗、被下毒,远不及楚昭游这一副要马上跑路的样子让他心慌。

他甚至没反应过来,楚昭游的行为与最初惹他生气的点南辕北辙。

荒唐极了,摄政王再一次认识到,自己有多卑微可笑。

他什么都不怕,只要楚昭游不离开他。他甚至可以不解蛊,只要剩下几个月他和楚昭游间没有第三个人。

楚昭游有前科,上一次他脱下龙袍,换上花旦的戏服,就从宫里失踪了,回来时揣着别的男人的孩子。

以为自己脱下龙袍,就可以摆脱他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