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商对于惠娘,也不过是看上了她的身子并且利用她作为生育工具罢了。惠娘对于他毫无感情基础,她因为嫁进门后肚子一直没有消息,富商早已颇有微词,他打定主意若是这个妻子再生不出来,就休掉重娶,可他还没来得及执行自己的计划,就突然中风暴毙了。
谁也想不通,一向健康的中年男人怎么说没就没了。
当然,惠娘是富商去世后最大的受益者,她变卖了所有产地和奴仆,搬到了新的城镇居住,出入地方名流以及世家贵族的交际圈,用年轻鲜美的肉体俘虏了为数不清的裙下之臣,过着前呼后拥的奢靡生活。
金钱有了,想成为她入幕之宾的男人十个指头都数不过来,可是她的心里是空的,或者说内里腐朽不堪,在光鲜的外表下散发着落寞糜烂的恶臭。
凭什么,自己从总角开始就在不同男人的身下承欢,而比自己长得还要娇美绰态的小姑娘却能在山里安稳平淡的生活,不用经受各种男人的摧残……这小姑娘和自己的父亲乱伦,却仍是一副天真纯美之态,干净得如山泉……自己当年再荒唐也只被表哥压着弄过,她比起自己的淫乱来更胜一筹,想必也是天性淫荡了,否则怎么爬上了亲爹的床。
惠娘不知道顾明月和谢朗其实并无血缘关系,她只觉得眼前的少女明明已经如此的淫贱了,却还披着纯洁的外皮,生生的想让人撕裂,让她坠入和自己同样的深渊。
没道理她染尽世间男人的脏污,她这等乱伦的婊子却仍能保持纯净,世道不能如此不公。
“大娘,早啊。”顾明月对着惠娘扬起和善的笑容,挽起袖子就准备进入灶房烧火做饭。
“恬不知耻地被自己的爹爹入穴,乱伦的感觉很欲仙欲死吧?”惠娘用指甲轻叩桌面,冷不丁地在她身后柔柔地吐出这句话。
顾明月身子一顿,准备掀开门帘的动作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