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开口了。
――“那是他们以为。你也是这么想的?”
听到这话后风烛一瞬间气到有些眼角发红。
我是怎么想的?我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打爆你的头,看看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玩意儿!
所以说,明明他都帮自己和死神圆过告死鸟这件事了,这家伙究竟为什么要上赶着暴露自己的弱点啊?!
“我怎么想重要吗?”
“……回答我。”
死神的声音低哑而平静,全然听不出半点喜怒。
隔着那层朦胧的薄雾,风烛压根就看不清夜荒此刻的表情。他唯一能窥见的只有对方那既阴郁又晦暗的暗金色眼眸。
而夜荒那本该毫无动容的瞳孔之中,却又沉寂着某些晦涩难言的东西。
似是隐忍,似是焦灼,又仿佛这一切都只是稍纵即逝的幻觉。
无论死神此刻在想什么,在他问得如此直接的情况下,风烛都无法再避而不谈了。他只好一边随意扯出几个理由,一边拖着时间去琢磨死神这么问的用意。
“也许是因为我在中域总是穿着黑色长袍,而长袍背后绣着的恰好是告死鸟的图腾?”
“继续。”
继续什么啊继续?
死神那不接受也不否定的态度惹得风烛愈发头疼起来。可他也没办法,谁让他打不过死神呢?所以他只能继续向死神掰扯着理由了。
那身绣着告死鸟图腾的袍子是负责制作死神衣着的裁缝递给他的,那也算得上是死神殿的工作服了。他能想出这么个合情合理的理由解释告死鸟头衔的事也是很不容易的好吗?
“也许是因为我本身就象征着灾厄和死亡?”
“继续。”
“总不会是因为我长得就像个告死鸟吧???”
说到这里风烛的心态即将崩盘。因为他已经隐隐猜出了夜荒真正想听到的答案。